聂茂没有被贴身量尺寸做衣服，呆愣愣低站着也不知道要怎么做，慕言晏让他抬起手臂，他就机械地抬起手。
慕言晏到手落在他的腰间，一点点丈量着，隔着薄衬衣，落在皮肉上。
方才慕言晏说他衣服太厚，就让他把外套脱下来。
房间里也没有别人，聂茂没想太多，顺手脱了下来。
软尺勒住了聂茂的腰，原本熨烫平整到衬衣多了几道细微的褶皱，像是做了无用抵抗后留下的印记。
慕言晏目光紧盯着聂茂的腰，聂茂全身肌肉紧绷着，头皮也有些发麻，她和慕言晏原本就是第一次见面，陌生到尴尬氛围还充斥着他身体周遭，可慕言晏却能举止得体狄开始丈量他的身体。
“怎么了？”聂茂小声问。
慕言晏摇摇头，从动作到语气都给人一种十分舒服的感觉，即便说出的话可能有几分夸张的成分在其中，“你的腰很细，又有点软。”
聂茂脸一红，说话轻微磕绊：“是，要有点肌肉才好看。”
他下意识往慕言晏身上看了一眼，被当场抓包后又欲盖弥彰地收回视线，耳根红得像是快要糜烂的樱桃。
虽然慕言晏穿着衣服，但他就是感觉慕言晏身材应该很好。
他不由得有些感慨为什么有人的时间管理会那么好，慕言晏在学习服装设计时顺便学习了经营管理，毕业后就赶拿着几千万创业并且还烧得一手好菜。
再聂茂没有注意的时候，慕言晏将整个手掌都贴了上去，“那种蛋白粉喂出来的肌肉未必好看，反倒是你这样的薄肌，我很喜欢。”
聂茂只当慕言晏在客套的夸奖他，不好意思地笑了下。
他不知道做衣服要裁量多久，慕言晏要量，他就配合着，知道施禾和施樊前后又回到房间。
他目光落在施樊的身上，等他反应过来时，他早就下意识拍开了慕言晏给他丈量身体的手。
慕言晏垂眸看了看手背上的红印，再抬眸时，对上了施禾黑沉下来的眼眸。
…………
房间内，施禾看着慕言晏点了一支烟，明灭的橘光闪烁再修长的指尖里。
他抿了抿唇，声音发沉：“你想玩谁都行，但聂茂是我弟弟的男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