药师果然说:“嗯,吾会去搜寻一些礼物。”
“吾希望汝快乐。”
鹤鸢拉着祂的手坐在床沿,眼巴巴地问:“有没有更舒适一点的、可以提升的方式?”
吃东西,不管用哪里吃都好撑,还不好消化。
药师为难地摇头,“那也只有与吾同修了。”
可那也只是换个方式吃。
红果都是祂的神力所化,包装成了较甜的口味,让鹤鸢适应。
若是直出的话,会更好吸收。
鹤鸢可惜:“好吧,那我今天不想用那里行不行?真的好难受。”
他的声音带上了不自觉的撒娇意味。
药师捧起他的发丝,坚决地摇头,“不行。”
“太弱了,还要再强一些才行。”
只有这样,祂才会放心。
现在的鹤鸢于祂而言,是要捧在手心养育的幼鸟,绝不能放他去危险的室外。
但他已在天空飞翔,药师又怎么肯折断他的羽翼。
只能努力让鹤鸢更强一点了。
鹤鸢也知道这是为他好,只能埋怨一声,“那我要抓着你的角!”
药师都抓他的头发了,他抓一抓怎么了?
“好。”
祂微微倾身,如瀑的发丝笼罩在鹤鸢身上,像是镀了一层金光。
金光下的衣物被逐渐融化,碧绿色的衣裳渐渐蔓延上去,将珍藏的白玉紧紧缠住,不肯漏出一点雪白和嫣红。
鹤鸢抓住了祂的角,手指陷在柔软的绸缎中。
绸缎仿佛有灵性,竟然自发地缠上细白的手指,如恋人眷恋般亲吻。
鹤鸢想抽回手的时候,已经来不及了。
他张开的两个口被喂进一颗又一颗的红果,说不出话,只能溢出一声声呜咽。
粗糙的枝干与树叶一寸寸走过肌肤,不留痕迹,却留下许久无法消解的感受与余韵。
鹤鸢的手指松松地挂在鹿角上,缩在药师怀中。
他的手肘搁在药师的肩膀,下巴后仰,眼睛望着漆黑的布料。
灯早早关了,空间中只有药师的鹿角还散发着荧光似的绿光,是此处唯一的光亮。
熟悉的酸胀感袭来,鹤鸢眼泪汪汪地看着祂,希望祂能停下。
祂温柔地舔去青年的眼泪,喂的更多更深了一些。
……
结束之后,鹤鸢换回了轻薄的睡衣,只是小腹的突起实在明显,让他很不习惯。
他的衣物都是较为贴身的款式,腰腹处大了,自然拉不下去,只能卷在胸口的下面。
呜……怎么装了这么多?
鹤鸢感觉嘴里全是甜腻腻的味道,张嘴就说:“水。”
碧绿的枝叶自切开的枝条中流出,探入他的口腔。
鹤鸢含。着吮吸,“咕噜噜”地喝了半天,总算延缓了一部分灼热。
他松开牙齿,用舌尖抵住枝条的顶端,示意够了。
药师的手温暖而柔缓的按压,让小腹中的酸胀与沉坠感少了很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