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醒醒！他俩除了工作毫无交集，而且乐总现在天天熬到后半夜，就差睡在公司了，比以前还拼…”
“也是，但如果呢…你们说…”
话题渐渐变得暧昧，无需明说，这群冲浪达人立刻交换眼神。
“谁攻谁受这不是明摆着？乐总那气场…”
“未必，我倒觉得陆组长也…就是那种白切黑…”
“对对！这么一说我想起来了！当初陆组长面试时，乐经理是主考官，我还嗑过这对！”
“没错没错！乐经理绝对是受，腹黑下属和傲娇上司，攻受分明！”
“而且他俩之前那种模式，特别相爱相杀…”
“等等！你们难道都忘了？上次乐经理来辞职的时候！”
空气骤静。
一片倒抽冷气的声音，然后是心领神会地齐声低呼，“凌特助——”
“很闲？”
乐暥的声音像一盆冰水兜头浇下。
他不知何时立在走廊转角，整个人融进阴影，眼神沉得骇人。
＊
三十分钟后，双子星大厦顶层。
乐暥手指抵住突突跳动的太阳穴，真皮座椅随着他后仰的动作发出挤压声，又蓦地安静。
那个端正摆在桌垫中央的相框，玻璃纤尘不染。
从被原主人丢弃那天起，它就出现在这里。
岁月浸纸，扑面而来，乐暥下意识闭眼抗拒。
可还是不由自主，再次睁开。
照片里，少年整个人挂住他手臂，仿佛将月光盛在眼底，眉毛弯弯，笑得明媚极了。
他当然不知道，同一时间，乐晗看着账户里暴涨的打赏金额，也是心情大好，唇角很难下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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