&esp;&esp;雨止了。
&esp;&esp;夜风挟着潮气渗入窗櫺，傅宅偏院一角仍亮着灯。屋内炭炉馀温未散，檀香与药香混合着草叶湿气，将整间药浴房笼罩在一层浓浓雾气中，彷彿旧梦未醒。
&esp;&esp;沉昭寧立于帷帐前，眉心微蹙。方才在书房得见暗契之事，她虽强撑冷静，心绪却如潮涌难止。
&esp;&esp;更衣时才发现，指尖已冰凉发僵，连系扣的力气都使不上。
&esp;&esp;傅怀瑾吩咐人备好药浴，她未拒，知自己当真已气血翻涌，须得安养。只是当他踏入浴帐，她才意识到——这场药浴，远非单纯调理那般简单。
&esp;&esp;「你一直发冷，骨缝里都透着虚汗，还说没事？」
&esp;&esp;他从她身后贴近，语气低沉，气息灼灼。那声音像是夜色中浅浅的波纹，却一圈圈漾进她心底。
&esp;&esp;她刚要回身，他便已扣住她手腕，将她整个人带近自己。
&esp;&esp;「这水……这么冷……」她颤声说。
&esp;&esp;「才好。」他轻笑，俯首咬住她颈侧一点，「冷水镇火，湿热才不会乱窜。」
&esp;&esp;她一震，那句「火」字落在耳际，竟让她呼吸都乱了。他的指尖搭上她袄上的细缎，动作缓慢却带着压迫。
&esp;&esp;「我自己来……」
&esp;&esp;话未落，细缎已被他一寸寸解开。濡湿的抹胸紧紧黏着胸前，薄如蝉翼，透着丝丝冷意。乳尖因冰意与羞意双重涌上而高高挺起，在布料下悄然颤动。
&esp;&esp;他没说话，只是凝视着她，用目光将她看得通透。
&esp;&esp;她羞得红了脸，慌忙伸手掩住胸口。他却淡淡说：「你挡得了眼，却挡不住感觉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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，……」她唤他名，声音像梦里惊醒。
&esp;&esp;他将她拉近，让她靠在池壁，湿衣紧贴肌肤，将娇嫩轮廓一一映出。乳尖在冷水刺激下早已立起，悄悄、羞耻地。
&esp;&esp;他指腹轻点其上，她立刻一震。
&esp;&esp;「这么硬……」他语气似真似戏，「别告诉我，你没有感觉。」
&esp;&esp;「不是那种……」她想辩解。
&esp;&esp;话还没说完，他已低头，隔着湿衣吮住她的乳尖，舌尖来回画圈，水声与她闷哼混作一处。
&esp;&esp;她忍不住夹紧双腿，声音破碎：「唔……不要……这是药浴……你说要调身子……」
&esp;&esp;「是啊。」他语气无比正经，「调身，也调心。」
&esp;&esp;他取起木杓，舀起药汤浇在她胸前，热汤与冰水交错，让她整个人颤得更厉害。药叶黏附在她乳尖与锁骨上，他用指腹一枚枚拨开，却不肯让她离开自己的怀抱。
&esp;&esp;她喘息愈发急促：「别……这样……」
&esp;&esp;「不这样，怎么知道你到底湿在哪里了？」
&esp;&esp;他的手探进她双腿之间，隔着薄裤抚上湿润处，那处早已泛出热意。他一指划过，她猛然抬腰，脸颊潮红得几乎滴血。
&esp;&esp;「别碰……那里……」她声音羞惧交杂。
&esp;&esp;他却在她耳边低语：「这里早就湿了，还害羞？」
&esp;&esp;他将她底裤撩起，指尖探入湿滑花缝，一边细细揉弄，一边吮吻她裸露的乳尖。她身体几乎离开水面，双腿夹得紧紧，却根本挡不住那深入的手指。
&esp;&esp;「说出来，想不要我？」
&esp;&esp;她摇头：「我……我不——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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