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可怕的是,谢小白下半身光溜溜的,自己的腿部也不着寸缕,晨勃的肉棒挤到两腿中间,尽管离大腿根部还有些距离,她的私处还是湿漉漉一片,床单不用想也被弄得一片狼藉。
悲愤与羞愧交织下,林妙妙只好将他偷摸抱到另一间卧室,赶紧收拾好床,怀着坚定不移的信念驱车前往医院。
今天,她要将一切都扳回正轨。
妇产科室门口,等待叫号的林妙妙不自然地缩在角落里,观望着来往的一对对或老或少的夫妻,只有她形单影只。
随着一个个号码被叫到,林妙妙越发紧张,嘴唇都不见血色,终于轮到她就诊的时刻,她忽然像被警察发现的小贼,慌慌张张地逃走了,一直跑到地下室回到车里,她才稍稍安心。
然而她再也没有进到门诊楼里,对着方向盘发了一小时呆后,她浑浑噩噩地离开医院,不知不觉来到南城的城中村里。
那所小小的出租屋,是林妙妙十几年来的家,自从生下白羽,她再也没有离开过。
或许她的心中还留有幻想,幻想某一天那个男人回来时,不至于找不到她。
屋里的装饰一如往常,拥挤的空间所有物品都摆放地整整齐齐。
林妙妙感觉累极了,躺到床上盖好被子,闭上眼睛却迟迟没有睡着。
她摸着平坦的小腹,曾是孕育女儿的地方,此时此刻,也在孕育着一个新的生命。
而他的父亲,是自己女儿的对象。
痛苦懊悔都在脑子里走遍了,现在只剩麻木。迷迷糊糊对着天花板看了一整天,林妙妙忽然想起生病的女儿,她重新振作精神赶回新家。
锋利的菜刀落在青椒表面,发出嚓嚓的清脆响动,林妙妙忽觉手指发痛,木然低头,嫣红的血迹已然染到案板上,左手食指被切出一道斜口子,不断有血液渗出。
她的反应无比迟钝,只是呆呆地注视着,好像受伤的不是她的手。
“阿姨……您受伤了!”
身后忽然传来谢小白惊讶的呼声,林妙妙这才恍然醒来,唰地转过头,将手指藏在衣服里。
“没……你看错了,回屋里等会吧,饭很快就熟了。”
谢小白并没有听话,他走上前,不由分说拽住林妙妙的手,伤口血滴还在流淌不止,甩到地面瓷砖缝隙里。
在林妙妙呆滞的目光中,手指被放到谢小白嘴里,他含着半截玉指,舌头温柔地舔舐伤口,淡淡的血腥味顿时弥漫在口腔。
“这是干什么……小白!快把嘴松开……”
林妙妙前所未有的慌乱,用力想要抽回手,却被谢小白双手死死钳制。
以她的力气,打飞他都轻而易举,可不知为何,看着他怜惜的动作,始终下不了手。
也许是她太善良了。
杀人无数的林妙妙这样评价自己。
“够了么……我的血都被你吸光了。”
听到林阿姨带着撒娇意味的调侃,谢小白讪讪松开口,沾满口水的指尖缓缓拔出,伤口竟奇迹般的不再流血,但还是有一道清晰的刀痕。
“阿姨,让夏禾给你疗伤吧,她很厉害的……”
谢小白给了她一个温柔的拥抱,并凑近她的耳朵,不无暧昧地说道,
“今晚,连本带利让你吸回来。”
他的初衷是纯洁的,林妙妙刚做了流产手术,身体需要补养,他想借此弥补自己犯的错误。
然而在林妙妙耳中,似乎变成了隐晦的邀请,她想起昨晚手机拍的照片,瞬间脸色大变,一把将谢小白推开。
“你……你……还是不肯放过我么?给我滚出去!”
……
今天的晚餐时间格外的安静,每个人都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,每一道眼神,每一个动作,似乎都包含着别样的意味。
白羽的心情异常复杂,她还没有做好男朋友变亲弟弟的准备,平常的眉目传情也被省略了,只敢时不时瞄他一眼。
林妙妙的纠结不安比起女儿只多不少,她现在脑子里全是谢小白刚才说话时的语气,大脑不受控制地揣摩着每一个字,试图从中挖掘出他的真面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