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着周围的火光熄灭，只剩下舞台周围点亮的依稀微光。
小乔就坐在舞台中间，她的双手轻轻搭在竖琴上，只是微微拨动，整个会场便响起了琴声。
明明场馆很大，琴声却很微弱，但就是能传到每个人的耳朵里。
周瑜整个人都沉浸在里面，他的情绪被琴声所拨动。
诸葛亮见他陷进去了，出言提醒，“喂，别被她牵着鼻子走了。”
周瑜这才反应过来，他长长吸了一口气，“我刚刚是怎么了？”
诸葛亮的视线死死盯着舞台上，眼神里多了一丝阴翳。
“第一舞姬？这是你的第几个身份？”
说这话的时候声音很小，周瑜没有听清，反过头问他，“你刚刚说什么？”
诸葛亮挥了挥手，就当他没有说过这话好了。
一旁的曹操倒是没有那么多的感想，除了琴声好听，他什么也感觉不出来。
这么优雅的音乐，要是不好好欣赏，那就可惜了。
“难得听到这么高雅的音乐，我都有些不想走了。”
孙策站在他的后面，固执地抓着他的手腕。
本来他一直被黄盖牵制住，根本无法动身，还好他弟弟孙权，此人最是擅长伪装，才让他侥幸脱身。
比起去找那位熟悉的白发人，他还是更想先跟曹操聊聊。
曹操拗不过他，就只能被他牵着走。
本来还以为周瑜和诸葛亮能救他，结果一个比一个冷漠，算了，那就去吧。
孙策把他带到楼梯口，这里暂时没有人。
“那天，你为什么要提前离开？”
曹操看着他，“祝福已经送到了，饭我也提前吃了，就不留下敬酒了。忘了告诉你了，我戒酒了。”
所以敬酒什么的，就不要喊他了。
孙策抓住他的手用力了几分，他几度哽咽，憋在心里的话始终说不出口。
想了想，也只能换个方式问：“刚刚我说的话，你听到了吗？”
“什么话？哦，我想起来了，我听到了。”
“你就没有想跟我说的？”
曹操挣扎了一下，终于摆脱了孙策的桎梏。
他看着孙策的眼睛，眼神里满是从容，“自己散播出去的谣言，当然要自己澄清啊，难不成要我去说。”
孙策：“……”
曹操没有继续和孙策纠缠，反而给他指了一条路，“师父就在上面，你可以去看看他。趁现在四下无人，抓紧些，不然人又跑了。”
他最后看了一眼孙策，就转身回到了自己的位置。
刚走回去没几分钟，周瑜和他说：“你刚刚也听见了吧，小乔演奏的飞天曲真的很好听。”
“嗯……好听。”
飞天曲是什么东西啊？他听过吗？
不管了，周瑜喜欢，那就是好东西。
回答完周瑜，他又转过头认真听演奏，只有诸葛亮过来和他搭话。
“你们刚刚聊了些什么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