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，双腿一软。
“扑通”一声。
毫无形象地瘫坐在了地上。
那张脸上，是“辛苦修炼三十年，一朝回到解放前”的，生无可恋。
“老师……”
他抬起头，用一种快要哭出来的腔调，看着己经彻底石化的熊振山。
“我……我是不是……废了？”
那演技。
那表情。
那台词。
奥斯卡看了都得连夜给他打造一座小金人。
熊振山站在原地，一动不动。
他的大脑，一片混沌。
他想不通。
他完全想不通！
一个能空手接住B级觉醒者全力一击，并且随手扔回去就能将其砸晕的怪物……
全力一拳，只有58公斤？
这他妈的，到底是怎么回事？！
难道，真如他所说，那股力量，是某种一次性的、不可控的爆发？
用完……就没了？
这个荒谬绝伦的念头，在他的脑海里，疯狂滋生，并且逐渐占据了上风。
而此时。
陆鸣的脑海中。
不知火舞那带着一丝恍然，一丝赞许，甚至还有一丝……浓浓心疼的声音，缓缓响起。
“原来如此。”
“这便是‘藏拙’么……将力量完美收束于体内，对外显露出的，却是连凡人都不如的孱弱。”
“承受着他人的质疑与轻蔑，以此磨砺道心……”
“陆鸣……”
“你……做得很好。”
“你的道，太苦了。”
陆鸣瘫坐在地上，内心，早己乐开了花。
成了！
他不仅把眼前的老兵忽悠瘸了。
还顺便，把身边的这位姑奶奶，也给彻底忽悠瘸了！
这波，双杀！
完美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