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刻的郝江化在李萱诗眼里,就像个死到临头还嘴硬的犯人,嘴里根本没一句真话。
“我在外面等你,吃完立马去医院!”
一把撞开挡住路的郝江化,李萱诗头也不回的往客厅走去,只留下冷冷的一句话:“记得把刀磨好!”
郝江化揉了揉被撞得有些生疼的肩膀,一脸玩味地盯着李萱诗离去的背影,想到那被她拿过来放的空沐浴露瓶,嘴角挂起淫邪的笑容。
【催情沐浴露】的起效时间是一个小时,从她洗完澡到现在不到四十分钟,只要自己拖上一下,这晨炮不就可以打了嘛。
尽管只是简单到不能在简单的早餐,不仅郝小天吃的津津有味,就连郝江化也是,一改往日的狼吞虎咽,一口菜都要嚼上半天,仿佛吃得是什么美味佳肴。
不过郝江化也没拖太久,感觉时间差不多了就穿好鞋子站在门口等李萱诗过来。
李萱诗叮嘱了小天几句不能给陌生人开门后,才拎着挎包,戴着遮阳帽快步来到门前,今天天气有些热,所以她没打算穿运动鞋,而是从鞋柜里取了一双半镂空的低跟鞋。
“宣诗妈妈,你们什么时候回来?”
郝小天还坐在餐桌前对付最后一点饭,见李萱诗坐在换鞋凳上,好奇地问了一下,似是怕自己一个人在家有些孤单。
他也跟爸爸和干妈想一起去,哪怕是让他恐惧的医院,只可惜李萱诗不同意。
“很快就回来了,你吃完饭把碗放进水池里就行,干妈回来再……嗯啊……”
“洗”字还没出口,一股无比熟悉且令她恐惧的燥热之意在胯下燃起,迅速蔓延至全身,裸露在外的白皙肌肤眨眼间便抹上里一层红脂。
‘怎么回事!我……’
从起床开始,她就尽量避免与郝江化的接触,没吃他做的早餐,没喝他递过来的水,除了在厨房内推撞他一下外,没有任何接触。
‘难道真是自己的原因!’
这个念头刚升起,便再也忍受不住体内的燥意,难受的弯下腰,艰难的咬着自己的手臂,不想让郝小天听见一丝忍不住的诱人的呻吟。
虽然【催情沐浴露】的催情效果不如【一念春风起】那么霸道,却也让李萱诗难以忍受,不然她又怎么会在一个个寂寞的夜晚里,忍不住用那尺寸令人的‘假阳具’自慰一次又一次。
“宣诗妈妈!你怎么……是不是你的身体又不舒服了?”
郝小天立马放下碗筷,从椅子上跳了下来,冲到李萱诗身边,看着她和昨晚一般的样子,内心无比担忧。
站在门外刷手机的郝江化听到儿子的声音,嘴角一翘,得意地把手机塞回口袋,重新返回家里,关上门,快步来到李萱诗身边,屈身蹲下,装模作样的伸出手按在李萱诗额头上。
“儿子,不用担心,你宣诗妈妈老毛病又犯了,爸爸先抱她回房间!用不了多久她就好了!”
说完,便结实了臂膀便穿过李萱诗的腿弯,如昨晚一般将她像公主一样抱起,没理会急得掉眼泪的儿子,将李萱诗抱回她的卧室内。
刚进门,郝江化脚跟一勾,红木门便“砰”地一声合上,还顺手扭下反锁防止他的宝贝儿子因担心而进来捣乱。
温柔地将李萱诗放在床上,把她勾在自己脖子的玉手拿下,又把钻进衣服抚摸自己胸口的玉手抽出。
看着面色潮红的佳人在床上挣扎扭动起来,郝江化直接把全身的衣服褪去,赤裸裸的躺回新换了床单的大床上,眼罩找不到了就抓起一旁的枕头巾盖在眼睛上,一个没有感情的医疗器械又一次出现在李萱诗的房间里。
浓郁的雄性气息萦绕在李萱诗鼻尖,令发情的她不由自主的去追寻它的来源,迷迷糊糊中,玉手抓住了一根火热滚烫坚硬无比的棒子,如溺水者得救般恢复了些许意识。
当看到自己身处熟悉的卧室,感受到体内强烈的酸痒,郝江化如昨晚般蒙着眼躺在床上,自己的手正握着他的鸡巴,一抹清泪忍不住的从眼角淌下。
这一刻,她痛苦的意识到罪不在他而在她,她病了!病得很严重!
很快,这片刻的清醒便被滔天的欲火覆灭,碍事的衣物不知何时掉落在地上,与郝江化的衣服堆叠在一起,雪白的娇躯压坐在黢黑的‘器械’身上,胯间未褪去肿意的肉丘波光粼粼,用作润滑的莹透淫液掺杂着缕缕白浊,源源不绝的滴落在身下。
就在李萱诗双膝跪起,直腰提臀,准备用那不足一针宽的粉隙吞入硕大龟头时,她隐约听到了一道声音:“我说过,我是清白的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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