讨论完了这个问题：“哎？我有个问题，就是余则成为什么不真的投靠站长呢？”
“这是您自己的问题吧？”
“呸呸呸！我就是好奇，没有别的想法，小周你不要怀疑！”
“……”
张凌霄假公济私，他本来也喜欢看周旭的这篇小说，于是又问了很多关于这篇小说的更多问题。
周旭陪着他讨论了一会儿。
“感谢你的采访。”张凌霄回头又问了句：“对了，小周，你小说里面……”
面对张处长的十万个为什么，周旭揉揉自己的太阳穴，讪笑着说道：“对了领导，晚上我还要去训练的……今天就先到这里了？”
张处长无奈最后说了一句：“好吧？不过上次没机会把你全身照进报纸上面，现在让我照一张！”
周旭敬了一个礼，张处长抓拍下来了，在夕阳西下的这么一道身影，想起来这又要迷倒万千少女。
……
于是在三天之后。
“今儿有啥新闻吗？”
“你是要拳王阿里的新闻，还是首长确定小康……还是啥新闻？”
“一点也不俗气，全是大新闻，我要的是《潜伏》的新闻。”
书报摊上面，年轻人接过来摊主递过来的《解放军报》，“就这个吧？应该是最新的了。还有个专访来着。”
“好好好！不错！”
“新闻上面这么写，看来这小说也有第二部？”
“谁知道呢？也许又是骗人的。”
“不过没想到上面亲自采访这篇小说的作者呀！！”
摊主点点头：“真没想到周旭同志还是一个战斗英雄呢！”
……
《解放军报》上面发表了一篇报纸，这篇报纸是张凌霄写得，关于总政作家对于《潜伏》的读者回应。
上面详细记录了周旭回答的三个问题，还再一次罗列了周旭的事迹——一级战斗英雄……一等功、三等功……
呸。
就单论文学界的来说，一群人讨论周旭小说《潜伏》关于‘爱情’片段是否有伤风俗的时候。
《解放军报》直接在报纸上面回应了这个问题。
所谓文学文学，不可能不和政治不沾边的，一群搞文学的作家、批评家对于风向是十分的敏感。
竟然部队的报纸当面力挺了周旭，虽然只是一个张凌霄写得，但是得经过部队审核吧？得经过领导查阅吧？
那么这也一定程度上代表了上面的态度，他们对于开放思想、写恋爱、写性这些是可以允许的。
上面就是原则！前面几十年不能写这些东西是上面不允许，现在上面默许了……那还有什么好讨论的呢？
于是这一次风向很快就改变了。
从讨论正确不正确，变成了这一次到底能写到什么程度？
“……”
（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