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问你，你们两个……”韩问天指了指厉，又指了指江黎，眼神在他俩之间来回打转。
本以为能讨个结果，厉却深深低下了头，脸上写满了拒绝。
“你不说，可以。”韩问天点头，并不多言，“还有一个问题，他的眼睛……到底是怎么回事？”
厉刚想回答，便听她继续说：“你该知道我说的是什么事。”
闻言，厉茫然地往空中看了看，徒劳地收回了视线，问：“现在可以？”
“嗯，可以。”
厉求助似地看了江黎一眼，并不乐意开口。
江黎抱臂，回应他的眼神：“在幻境的时候，我就觉得你不对劲了。如果你可能知道我眼睛的事，为什么不说呢？”
“不要……说。”
他的音色与厉记忆中的一道声音重合，厉用力眨眨眼睛，方旭下定了什么决心。
“一次副本后，你为了解游戏核心，采取了点特殊手段，遇到了游戏的……你可以当作是系统。”
“系统不希望有任何玩家了解这些，出手警告你，并把你的眼睛挖了。”
厉有些担心地看向江黎，江黎神色如常，反倒觉得有些新奇。
“后来我把你扶了回去，就是医院的事情了。”
“医院的事情并不是幻境，是你内心的记忆。”厉眼底忧伤地望着他，这份情绪就这么落了地。
“是很神奇。”江黎应和道，“就是那个叫巡风的人吗？跟【风巡】有关系？”
“这是后话了，等这个副本结束，我们再好好说说。”韩问天有些惊异，看了江黎一眼，顺手安排好了下一步计划，“我的道具不能屏蔽外界视线太久，很快就到时间了。”
江黎还想问什么，听到这句话，又将满腹疑问咽了回去。
“那我再问一个问题，这个所谓的游戏系统有没有可能误判？”
“误判？具体指什么方面？”他一出口，韩问天便有种不详的预感。
“比如误判人物信息。”他心虚地摸了摸鼻头。
韩问天闻言，犹如雷劈，跟厉对视一眼，明白了对方眼里的失望。
但她还是回答：“绝无可能。”
江黎点点头，见弹幕恢复，他也不多说，心里还是记挂着早上发生的事情，又往回走去了。
厉这次没跟上去。
“那时候你不肯说，是黎哥不让？”
“黎哥”二字被她说得很快，厉却听得清清楚楚。
“嗯。”
“怎么现在又说了？”
“你问了。”
“我之前也问了。”
“……他现在不知道。”
“唉，”韩问天难得叹气，“我在担心，你找到他的时候，他在干什么？就最近那次。”
厉不明白她的担心和江黎之前的经历又什么关联，把这一句归为无奈的胡言乱语：“他在幻境里，不出意外的话，就此度过余生。”
“出意外了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