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说。”
“我们真的不去帮温晗吗？”
“可以去。”
见陆广川瞬间从沙发上跳了下来，梨知南才慢慢悠悠地补上了后半句，“应该能刚好赶上凶杀现场。”
陆广川：“什么？谁的凶杀现场？”
梨知南叹了口气，正想着该怎么解释这件事情，才能让陆广川也能够明白，视线却忽然瞥见一枚手印。
“怎么了？”陆广川见梨知南盯着自己后背，察觉不对，扭着脑袋便朝后看去。
梨知南知道瞒不住，便开口道：“手印。”
“手印啊，我还以为是什么大不了的啊？”
陆广川连忙把衣服脱下来，看着上边糊成一团的扭曲掌纹，吓得连话都说不清楚，支吾着看向梨知南。
梨知南尽量以一种平静的语气解释：“应该是怪物留下的标记，可以擦掉。”
“怪物？！”
陆广川的语气很是奇妙，拐了好几个弯，才终于聪明了一回，询问：“等等，你怎么知道能擦掉？”
梨知南摸了摸鼻尖，一本正经：“之前见过。”
“但我们基本没有分开行动。”
陆广川眼中已经蓄起了泪，压抑着声音中的颤抖，又问：“所，所以你之前在哪儿见过？”
这人之前还帮自己擦过灰！
陆广川只觉得自己现在无比接近真相。
“咳，”梨知南面上仍旧没有多少表情，“你还活着。”
回应他的是陆广川响亮的鼻子声。
梨知南只得拿出纸，劝道：“那你先哭一会儿，我把这个擦了。”
“擦了就没事吗？”
“应该吧？”
“应该？”
“不确定，但至少之前是。”
“那这个印子，它真的能擦掉吗？”-
“当然，”温晗连连点头，“刚才那人简单地提了句，说这种手印必须在十分钟内清除，否则”
柏泽岸侧目注视着卖关子的温晗，很是捧场，“否则？”
温晗满意的眯眼，像是被呼噜舒服的猫，“否则那只混入人群的怪物就会找过来，取代被打上印记的玩家，整个过程神不知鬼不觉。”
“唔，”柏泽岸了然：“标记啊。”
“你会吗？”
温晗目光狡黠，询问得理直气壮。
谁知柏泽岸回答得非常坦然：“嗯，会，比它漂亮多了。”
他这句话听得温晗连连点头，小声嘀咕：“真好奇你是什么东西，吓人吗？”
“你喜欢什么模样的？”
柏泽岸反问他。
温晗回答得毫不犹豫：“像小白那样的就行。”
柏泽岸不说话了，垂眸捏着温晗的指尖，像是发现了什么好玩的游戏，也像是在单纯地发愣。
似乎
似乎这个回答对他的打击很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