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，看着对方这人不人，鬼不鬼的样子，她还是没有勇气，将这个问题问出口。
她不知道的是，此时，提灯人也陷入了自我怀疑中。
提灯人听到小女贼和老贼讨论a大人的时候，也开始下意识回忆，这位a大人，到底是何方神圣。
这不想没事，一回想，简直吓一跳。
他发现，自己竟然也想不起来，关于这位a先生的详细内容。
唯一记得的，就是这位a先生是为了至宝而来，自己把自己之前那盏青铜提灯送给了他。
因为欣赏他的为人，所以，把提灯送给了他。
但当时，他究竟做了什么事情，才让自己欣赏他的为人来着？
想不起来，根本想不起来。
提灯人根本无法想象，到底是何方大能，才能做到这种程度。
他可不是寻常小喽喽，他也是散仙级别的强者啊！
能够如此程度影响他的记忆，润物细无声，对方究竟到了什么境界，他根本无法想象。
目前，业界公认最强的级别，就是两神一仙，两神就是正神和阴神，一仙就是散仙。
再往下，就是五花八门的修行途径，道法万千。
修行走到尽头，加入天庭，便是正神，加入地府，便是阴神，两不相帮，就是散仙。
想不起来，干脆就不想了，免得招来杀身之祸。
提灯人把这份疑惑和忧虑，深深压在自己心里。
本来，他还想着，自己是不是也能和a先生一样，谋求一件至宝。
至宝对于他们这个级别来说，简直是质的飞跃。
不过，看到a先生这种恐怖手段，他也熄了这份心思。
差距实在太大了，或许，也只有这种级别的大能，才能有钻惊悚游戏空子，谋求至宝碎片的能力吧。
像是自己这种普通散仙，还是自觉靠边站，别上去凑热闹，免得魂飞魄散，一切成空。
……
……
现实世界，调查局演武场。
一名身材笔挺，精气神饱满的剑眉青年，对着眼前空气，正在打着一套拳法。
招式古朴，猛烈，能够看出来很多套拳法和打法的影子：八极、太极、散打、自由搏击……
打着打着，淡蓝和淡红色的气，开始在他拳锋间吞吐，好似两条水火游龙，盘绕周身。
王啸，调查局传奇调查员，排得上号的高手。
出身古武世家，打过散打搏击，进入惊悚游戏后，经过一番摸爬滚打，先后掌握了水之力和火之力，水火并济，威力无穷，人送绰号：水火龙拳。
“王啸，还有三十分钟，老周那个副本就结束了。按照计划，还有十分钟，我们就要出发了。”
“你热好身了吗？要不，我来陪你练练？”
王啸收拳而立，深呼吸，蓝红之气，尽数内蕴于身，看着站在练武馆口，土里土气的男人，笑着说道：“不用了，局长。我过去，就是凑数的。你打得过的，用不到我，你打不过的，我上也没用。”
他是传奇调查员，局长也是传奇调查员。
但传奇调查员之间，亦有差距。
有时候，他都在怀疑，局长是不是已经将他的那条成神途径走到尽头，早就能证就散仙之位。
只是放不下他们，才迟迟没有跨出那一步。
“双拳难敌四手，多一个人，多一分胜算。”马飞脸色严肃，“这次，可是足足有四件鬼器，还不知道他们会弄出来，什么样的幺蛾子。要有心理准备。”
王啸注意到外面，那个正在看着这边的漂亮女秘书，调笑道：“局长，敏姐又在看你呢！”
“等干完这票，和敏姐去看个电影吧？人家都邀请你好几次了，咱们男人，可不能怂啊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