神乐心眼。
只是不知道此时尚幼的香菱用不用的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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草忍村的医疗室永远瀰漫著血腥与药草的苦涩气味,香燐缩在角落,双臂环抱著膝盖,手腕上零落的咬痕已经结痂,却又不断被新的伤口覆盖。
“下一个。”医疗班长的声音冰冷地响起。
一个负伤的草忍粗暴地拽过她的胳膊,张口咬下,尖锐的疼痛让香燐浑身一颤,但她只是咬紧嘴唇,连一声闷哼都不敢发出,她的查克拉隨著血液被一点点抽走,而周围的人只是冷漠地看著,仿佛她不是一个人,而是一瓶会自我补充的药剂。
——就像她的母亲一样。
香燐闭上眼睛,记忆不受控制地浮现。
阴暗潮湿的地下病房里,香燐的母亲——漩涡千夏,如同一具苍白的躯壳般躺在病床上,她的手臂上布满深可见骨的咬痕,皮肤下的血管清晰可见,仿佛隨时会干涸。
“妈妈……”香燐跪在床边,小心翼翼地握住母亲枯瘦的手指。
千夏缓缓睁开眼,黯淡的红色瞳孔勉强聚焦在女儿脸上,“香燐……对不起,是我没用……”她的声音虚弱得几乎听不见。
“我没事!”香燐急忙擦掉眼泪,强挤出一个笑容,“我今天只治疗了三个人,比昨天少了一个呢!”
千夏的眼中闪过一丝痛楚,她知道女儿在说谎,草忍们根本不会在乎她们母女的死活,只要还能榨出一丝查克拉,就会像水蛭一样死死咬住不放。
“香燐……记住……”千夏用尽力气抬起手,轻抚女儿的脸颊,“无论发生什么……都要活下去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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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够了吧,再吸下去她会死的!”
“死了就换她母亲。”医疗班长冷冷道,“反正那个老女人还能再撑几天。”
香燐猛地抬头,酒红的瞳孔在镜片后收缩,她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,却依旧什么都不敢说。
拖著疲惫的身体走出医疗室,走廊上昏暗的灯光將她的影子拉得很长,草忍们三三两两地经过,有人瞥见她手腕上渗血的牙印,发出轻蔑的嗤笑。
“看啊,那个漩涡家的血包。”
“听说她妈妈的查克拉快被吸乾了?”
“反正这种祸国的怪物,为我们奉献而死是她们的荣幸!”
香菱低著头,镜片后的红瞳微微颤抖,她加快脚步,却在拐角处撞上一个醉醺醺的村民,酒气熏天的男人一把揪住她的衣领:“不长眼的小鬼!”
“对、对不起。。。”香菱的声音细如蚊吶。
男人眯起浑浊的眼睛,突然认出她的身份:“哦?是医疗室那个。。。”他咧开满口黄牙,喷著酒气凑近,“听说你们的血能治病?让我也尝尝。。。”
粗糙的手指粗暴地掰开她的衣领,香菱浑身僵直。就在骯脏的指甲即將碰到她瘦削的锁骨时,一个草忍突然出现:“喂!这是村子的財產!”
男人悻悻地鬆开手,临走前还朝地上啐了一口:“怪物。”
回到狭小的禁闭室,香燐瘫坐在妈妈的身边,她蜷缩著,抱紧妈妈,仿佛这样就能抵御世界的恶意。
“妈妈……”她低声呢喃,眼泪无声滑落。
门外,草忍的脚步声来来往往,没有人会多看她一眼。
——她们只是工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