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……”男的正要说。
女的就已经抢先了，“都一样！很狰狞的样子，像是被活活溺死的。”
林寒川看了眼女的。
她好像一点都不害怕了。
男的也看向了自己的妻子。
眼神诧异。
往常很胆小的妻子，今天怎么这么勇敢了？
尸体？
从天使街死人的那天开始，她好像就没出过门吧？
难不成，她哪天趴在窗户口，看到的？
这段时间死的人越来越多了，不仅仅是他家，包括整个天使街所有居民，都只会躲在自己家，不敢出门。
但一有外人进入天使街，大家就都会不约而同的蹲在房间里的各个可以看到外面的地方，偷窥外面发生的一切。
偶尔也能看到尸体的正脸。
“这半年内，有什么生人经常在天使街出没吗？”林寒川继续问道，不过视线却是从男的脸上，挪到了女的脸上。
恶魔进入望月城的事情。
目前知道的人并不多。
查尔斯他们这样在市政厅干事的人都不知道，何况是这些居民。
城卫队对外的调查结果，也只是死于一种诅咒，至于是谁下的诅咒，并没有说。
因此，恶魔在天使街居民们的心中，还是一种遥不可及的生物，不是他们能够轻易触碰到的。
林寒川也没有直接提及恶魔。
万一这女的就是恶魔呢？
如果真的是，在恶魔辨识之眼看不出来的情况下，她最少是20级！
张口就是恶魔，那不就是打草惊蛇。
在林寒川的注视下。
女的回答道，“午夜时分，偶尔会看到一个戴着兜帽，全身都裹在长袍中的人，走在天使街街道上。”
“最早看见的是在半年前，最近一次，是在两天前的午夜。”
男的目光仍旧在看着女的，不过他的眼神中此刻却是透露着疑惑。
戴着兜帽的人？
他怎么没有看到？
难道妻子是在自己睡着之后，单独一个人趴在窗户边往外面看？
林寒川看着她，突然压低声音，问道，“你感觉他是不是人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