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所以直到现在,你还想要保护她,是么?”妹妹松开了嘴。
但想到那个许对姐姐做了一样甚至更过分的事,而姐姐却是热烈迎接了对方。
不像现在,姐姐紧咬着嘴,双手拼命地想要拒绝她。
凭什么?
“……”
妹妹突然上手掐住姐咏的脖子,死死的。
“凭什么?直到现在了却还在想着她!她明明对你做了这么过分的事。而我,只有我在珍惜你、保护你,能给你最好的,为什么非要…”
妹妹松开了手看着剧烈咳嗽的姐姐,心中一阵满足,嗜血性被彻底点燃。
她捏住姐姐的脸,品味着。
“现在想起来,许的那双眼睛就像装饰品一样,像蓝宝石?”
“远!我受够了!”姐姐突然尖叫起来,鲜血顺着嘴角流下。
“什么珍惜?不过是满足你那病态的欲望!这是爱吗?亲情的爱?恋人的爱?没有,一点都没有!我能走出这里吗?我能有朋友吗?同性、异性,都不许我接触,你给了我什么?除了枷锁与囚禁,你还给了我什么?城堡,礼服,还是无意义的承诺?”姐姐猛地将脖子上的白宝石项链扯下,摔在了地上。
妹妹的笑容与懦弱消失了,取而代之的是漠然。
她挥挥手,圣光形成的无形枷锁使禁锢了姐姐的手脚。
囚困魔物的圣锁,如今囚困的是她最爱的姐姐。
她轻轻捡起项链:“果然你还是喜欢蓝色的。”
姐姐瞳孔骤缩,她明白远是不会放过许的,顿时心如死灰,最后化作惨然一笑。
妹妹抱住姐姐,并无挣扎。
能看到姐姐的回心转意,她很高兴。
“我能给你所有,任何东西,为什么还总是被别人的三言两语就骗去呢?”
“任何东西?包括自由?”
“除了自由。”远揉顺着姐姐的柔发,就像在安抚受惊的小猫,然后拿出一团蒲公英别在了她的头上,并且松开了对她的禁锢。
姐姐沉默半晌,取下了蒲公英:“不好看,它不属于这里。”
然后将其放在窗边,任由它飘走。
“但至少,你是属于我的。”远将姐姐推倒在床榻上,没有了以往的温柔,对方也没有了以往的反抗。
第三天,姐姐就被晾到了一个新地方,高三十楼的大楼楼顶。
在这里可以看到远方山丘上的人家,和风来时的方向,轻轻吹着,诉说着自由的轻快。
远认为这样能感觉所谓的“自由”,姐姐就该知足了吧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