骨头都要散架了。
直到身体浸泡在舒适的温水里,司星雾才感觉自己活了过来。
身后突然传来开门声,司星雾捂着身体,警惕道:“不是不让你们伺候吗?”
“启禀公主,奴婢是来加热水的。”
“不需要,出去!”
“是!”宫女诧异,以往公主沐浴都需要加两次水,这次怎么不让加了。
司星雾低头看着身上的红痕,白皙的肌肤上格外醒目,脸又羞又臊。
她双手捂着脸,烫得惊人。
……
一辆马车摇摇晃晃出了城门。
一个虚弱的男声道:“我好痛,给我叫大夫吧。”
“闭嘴,我冒着被砍头的危险让你混进宫,结果你竟然勾搭上一个宫女,要不是我发现及时,你脑袋就保不住了。”
发出痛苦呻吟声的男人,眼前出现一个没有脑袋的身体,大大的血窟窿,他不由打了个寒战。
萧平安,你就是个祸害。
今日之仇必报!
画面一转,马车里呻吟之人是萧宴州。
他手紧紧握成拳头,眼眸里是滔天的恨意。
今天他听到司星雾中了迷药的事,于是想将计就计,提前躲在恩露殿。
只是他千算万算,没想到来的竟然是宫女。
原计划让司星雾失去名节,只能嫁给他。
没想到他认错人了。
幸好痕迹都被销毁了。
他偷偷跑回京都,偷偷溜进宫里,企图玷污永安公主清白,为了销毁证据还杀了宫女。
不管是哪件事,都是掉脑袋的重罪。
萧宴州不敢再提看大夫的事,只能默默忍着痛苦,想尽快离开京都。
他脸痛苦狰狞扭曲成一团,额角的青筋凸起,后背被冷汗浸湿。
马车驶离京都,他得尽快追上赈灾的队伍。
……
驿馆内。
确认四周安全,拓跋铁才开口问手下:“那药是怎么回事?”
手下战战兢兢跪下。
“启禀王爷,属下亲自把药给了我们的人,那个宫女给了我一个眼神,说她已经得手了,属下也不知道是哪里出了问题。”
“废物!”拓跋铁一脚踢去,正中手下的胸口,人倒在地上,吐出一口瘀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