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诗曼以为李千帆要摸她，脸瞬间红了，身体也有些发烫。
但没有躲开。
不过，李千帆只是双手捧着顾诗曼的脸，然后微笑道：“顾总，你没有以前那么自信了。”
“就我这灵根天赋，我想自信也自信不起来啊。跟小雪相比，我简直就是垃圾。”
顾诗曼眼神有些黯然。
李千帆直接把顾诗曼拥抱在怀里，淡淡道：“我不是说了吗？我会帮你提升天赋。而且，你的双修体质也是十分稀有的天赋。”
他突然想起什么，又道：“对了，都有谁知道你的体质？”
“就赤青长老、小雪还有我。哦，现在加一个你。”李千帆道。
“度灿也不知道吗？”
顾诗曼摇了摇头。
“虽然师父想撮合我们，但小雪之前就跟赤青长老有约定，禁止对外透露我的体质。”
顾诗曼顿了顿，想起什么，又道：“对了。还有一个人知道。就你二继母、易丰山的母亲林清。她是第一个发现我是双修体质的人。赤青长老也说了，双修体质极为罕见，了解的人不多。也不知道林清从何而知。”
说道理，顾诗曼面露一丝担忧。
“也不知道她有没有跟别人说。”
李千帆也是表情凝重。
目前为止，他还没听其他人说过顾诗曼双修体质的事。
甚至就连林清的儿女、易丰山和易梦，似乎都不知道。
她应该是没告诉别人。
“这个林清到底是什么人？她自称是为了追寻母亲。可这又是为什么？”
有太多的谜团。
想到自己的母亲，李千帆表情也是露出一丝复杂。
前段时间，黑金城派杀手刺杀自己的事，母亲似乎并不知情。
而且，李千帆还听说，那个被自己放过的女杀手最近被发现曝尸荒野。
“是母亲做的吗？”
李千帆目光闪烁。
“找机会再见见我这位母亲吧。”
暗忖间。
顾诗曼把耳朵贴在了李千帆的左心口。
“虽然脸不是你的脸，但心脏应该是你的心脏吧？”顾诗曼道。
“那必须是我的心脏。”李千帆笑笑道。
他只是换了容貌，但身体还是自己的。
不过，对女人而言，尤其是女人的第一次而言，如果对自己输出的是一张‘陌生’的脸，代入感实在难绷。
片刻后。
顾诗曼就这么趴在李千帆的心口睡着了。
李千帆笑笑，然后轻轻揽着顾诗曼，也闭上了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