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一瞬间的剧痛让她发出了迄今为止最凄厉的一声尖叫,随即而来的,是身体被彻底撕裂、完全贯穿的极致胀痛感。
她在我怀里如同被抽走了所有的骨头,彻底瘫软了下来,只剩下最本能的、剧烈的喘息和无法抑制的颤抖。
我甚至能感觉到,她紧贴着我的皮肤,在一瞬间渗出了一层冰冷的汗。
现在,我什么也不敢做。
在这一刻,任何的移动都是一种残忍。
我只是收紧了抱着她的双臂,让她那因剧痛而战栗不止的娇躯能够更紧地、更安稳地靠在我的胸膛上,仿佛想用我的体温去温暖她,用我的心跳去平复她。
我托着她臀部的手感受着我们之间那严丝合缝的、完整的连接,以及那片因为破裂而变得湿滑粘腻的触感。
而我的另一只手,则完全出于本能地,继续在她丰满柔软的乳房上,用一种比之前任何时候都更加轻柔、更加缓慢的力道,轻轻地揉捏着。
这不再是为了挑逗,而是近乎于一种无声的、笨拙的安抚。
我只是想用这份她熟悉的、能带来“舒服”的感觉,去稍微中和一下那份陌生的、让她恐惧的剧痛。
我将下巴轻轻抵在她汗湿的、散发着幽香的金色发顶上,嘴唇凑到她的耳边,用一种近乎于祈祷的、最低沉沙哑的声音,一遍又一遍地,不断地夸奖着她。
“妈妈,您太棒了……您做到了……”我的声音里充满了连我自己都未曾察觉的、深深的怜惜,“妈妈……最痛的时候已经过去了,感觉到了吗?那份……充满的感觉……很快,它就会变成最舒服的感觉。只需要再稍微的等一等,您就会觉得您的身下,会非常非常的舒服。”
我的话语,像是某种拥有治愈力量的咒语,在这水汽氤氲的浴室里反复回荡。
她靠在我的肩膀上,像一只刚刚经历了一场暴风雨的雏鸟,全身都在发抖。
她那张原本红润的脸蛋此刻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,丰润的嘴唇被她自己咬得发白,甚至留下了一排深深的牙印。
从她眼角不断滑落的,是再也无法抑制的、滚烫的生理性泪水,一滴滴地,落入池水中,晕开小小的涟漪。
我看到她动了动嘴唇,似乎想对我说些什么,但最初几次,都只是因为剧烈的喘息而发出了破碎的、不成调的音节。
她抓着我肩膀的双手,力道大得几乎要将我的骨头捏碎。
过了好久,当身体那阵最尖锐的痛感稍微缓和了一丝,变成一种持续的、撕裂般的肿胀感时,她才终于,用一种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、颤抖不止的口气,慢慢地、艰难地,回应了我的话。
“嗯……好……好吧……”
每一个字,都像是用尽了她全部的力气,伴随着无法自控的、痛苦的倒吸气声。
“那……那……就先……这样……再……再等一等……”
她的声音细若游丝,充满了哭腔,光是听着就让人心碎。
“但是……现在……我……我……现在……下面……好痛……”
她说到这里,再也忍不住,声音里的坚强彻底崩溃,化作了一声压抑的、充满了无助的悲鸣。
“真的……痛……死……了……啊…啊……”
最后那几个字,已经完全不成语言,只是最纯粹的、发自肺腑的痛苦呻吟。
她说完了这段话,便像是耗尽了最后一点力气,再次将脸埋进了我的颈窝里,身体因为剧痛和委屈而不住地耸动着,发出小兽般压抑的呜咽。
可想而知,她现在确实很痛!
所以我也就真的,不敢再动分毫!
只能像一座沉默的雕塑般,坐在温热的池水下,紧紧地、紧紧地怀抱着妈妈这具正在因为初次盛开而痛苦颤抖的娇躯,任由那片凄美的绯红,在我们身下的水中,缓缓地、如画一般,静静地晕染开来。
她那双被泪水洗过的、如同雨后天空般澄澈的眼眸里,还倒映着我的影子和她自己那满满的、天真懵懂的困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