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啊啊……现在感受到了!全身都开始……酥麻起来了……啊……哈……哦哦……”
她再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,所有的语言能力都在这突如其来、铺天盖地的快感面前彻底崩溃,化作了一声声高亢而又甜腻的、再也无法抑制的呻吟。
她在我怀里,不再是因为疼痛而僵直颤抖,而是因为极致的舒服而柔软地、小幅度地扭动着身体,像一条在水中得到了滋润的美人鱼。
翠绿色的光芒,如同有了生命一般,在她的小腹上安静而持续地燃烧着。
那光芒穿透了被染上了一层淡淡绯红的池水,在我们之间形成了一片如梦似幻的、迷离的光晕。
她的身体已经不再因为疼痛而颤抖,取而代之的,是一种因被突如其来的、铺天盖地的快感席卷而产生的、细微的、柔软的轻颤。
我停止了在我掌心下那画圈的抚摸。
但我并没有将手移开,依旧轻轻地覆在那片发光的温热肌肤上,让她能持续地感受到那份作为源头的、令人安心的暖意。
我任由她沉浸在这份突如其来的、纯粹的舒服感觉之中,等待着她从那汹涌的快感浪潮中,找回一丝属于自己的意识。
我看着她那张透着绯红色光晕、写满了迷茫与欢愉的娇艳脸庞,看着她那双已经彻底失焦、仿佛在仰望璀璨星河的碧蓝色眼眸,我再次将唇凑到她的耳边,用一种如同情人低语般的、温柔的嗓音,轻声问道:
“妈妈,现在,您能感觉到我的‘根’在说什么了吗?”我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笑意,“现在您是否开始舒服起来了呢?”
我的问题,像一枚投入她意识深潭的小小石子,终于让她那被快感冲刷得一片混沌的大脑,重新开始运转。
她靠在我的怀里,长长地、带着甜腻颤音地喘息了好几下,似乎在努力地组织语言,去描述那份她从未感受过的、完全陌生的、美妙的体验。
“舒……舒服……”
她终于从那水润的唇瓣间,吐出了这两个字。
她的声音已经完全没有了之前的痛苦与沙哑,变得无比的柔软、甜糯,像一块被温泉水浸泡透了的麦芽糖,每一个音节都带着黏腻的甜。
“……舒服的很酥麻……”她一边说,一边在我怀里无意识地、轻轻地扭动了一下腰肢,这个动作让她下半身那份被完全填满的感觉变得更加清晰,也让她体内那根作为快感源泉的硬物,与她温热柔软的穴壁产生了更加紧密的摩擦,惹得她又发出了一声控制不住的、上扬的呻吟,“哦……我……好像……好像浑身……上下……都没……力气了……”
她的话语断断续续,被一阵阵无法压抑的、甜美的喘息打断。
“啊…哈…啊…哈…哦哦……怎……怎么办?全身……上下……都没有力气……哦哦哦……”
她的话语里充满了孩童般的、全然的无助与慌乱。
那股奇妙的酥麻感,像藤蔓一样爬满了她的四肢百骸,抽走了她全部的力气。
她发现自己连抬起一根手指都变得无比困难。
她原本还环抱着我脖颈的手臂,此刻也无力地滑落了下来,软软地搭在了我的肩膀上。
如果不是我还紧紧地抱着她,她恐怕会立刻像一朵没有了枝干支撑的花朵,无力地沉入这温热的池水中。
她现在只能将自己整个柔软温热的身体,完完全全地、毫无保留地,紧紧地贴在我的身上,将我当成了她在这片陌生的、名为“快感”的海洋中,唯一的一块浮木。
她浑身上下,再也提不起一丝一毫的劲儿。
我清晰地感觉到了她身体的变化。
怀里的她,不再是一个有着自己力量的、独立的个体,而是完完全全地,变成了一捧需要我用双臂去承托的、温热的、柔软的、甜蜜的负担。
我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姿势,让她能够更舒服、也更安稳地靠在我的怀里,然后用空出来的那只手,轻轻地抚摸着她那光滑如丝的、汗湿的后背,用最温柔的声音安抚着她的不安。
“没关系的,妈妈,这是正常的。”我的声音低沉而又安定,“因为我的‘根’在用它最热情的方式向您问好,您的身体,也在用它最诚实的方式,回应着这份热情。力气只是暂时被这份舒服的感觉借走了,很快就会还给您的。您现在什么都不用想,也什么都不用做,只要靠在我的身上,好好地……感受它就够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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