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琉妈妈抬起头,那双因情欲而变得水雾氤氲的碧蓝色眼眸亮了起来。
她立刻就听懂了我的意思。
她侧过头,对着身旁还在卖力舔舐棒身、对“深喉”这个词汇一无所知的埃佛森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、如同导师般的微笑。
“埃佛森,看好了”金琉的声音变得有些沙哑,却充满了不容置疑的魅力,“想要更深入地‘研究’这根棒子,光用舌头是不够的……你要学会用你的整个身体,去接纳它。”
说着,她不再给埃佛森反应的时间,便张开嘴,对准我那硕大狰狞的顶端,毫不犹豫地、一口气吞了下去。
她的喉咙完全放松,柔软的喉口顺从地打开,让我的肉棒势如破竹地、一寸寸地深入,直到整根没入她温暖湿滑的口腔深处。
她的双颊因为深含而微微凹陷下去,但她没有丝毫痛苦的表情,反而抬起那双迷离的眼眸,紧紧地、带着无声的教导意味,锁住了身旁已经彻底看呆了的埃佛森。
埃佛森彻底看呆了。
她就那么跪在我的身前,微张着小嘴,一双碧绿色的眼眸里写满了无法用语言形容的震惊。
她的视线死死地钉在金琉身上,看着我那根粗硕的、青筋盘结的肉棒,是如何被金琉那张看起来并不大的樱桃小嘴一寸寸地吞没,直至完全消失在那片柔软的、神秘的深处。
金琉的双颊因为深含而深深地凹陷了下去,原本白皙的脸颊因为喉咙的扩张和缺氧而泛起一层动人的薄红。
但她的眼神里没有丝毫痛苦,反而充满了极致的享受和一种对“作品”的完全占有。
她保持着这个姿势,喉头还在轻轻地、有节奏地耸动,对我进行着最深层的吮吸,同时,那双迷离的、水光潋滟的眼眸,却像一位严厉的导师,紧紧地锁定在身旁这位“学生”的脸上,进行着无声的、却是最具冲击力的教学。
我的呼吸陡然加重,双手也无意识地加重了按在金琉头上的力道。
这种被温暖柔软的喉管深处紧紧包裹、研磨的感觉,是任何其他方式都无法比拟的极致快感。
过了许久,金琉才缓缓地将我的肉棒退了出来。
随着她抬起头,“啵”的一声轻响,我那根已经完全被她的津液浸润得晶莹发亮、甚至还带着一丝丝喉腔热气的肉棒,重新暴露在了空气中。
它比之前显得更加狰狞、更加硕大,顶端还挂着一缕黏腻的、透明的丝线,一直连接到金琉湿润的唇角。
“咳……金琉……”埃佛森终于从巨大的冲击中回过神来,她看着那根还在微微跳动的、恐怖的巨物,又看了看金琉那张除了泛红外毫无异样的脸,用颤抖的声音,问出了一个极其“学术”的问题,“你…你的喉咙……不难受吗?它的……它的生理构造虽然是弹性……但你应该是……无法承受这种程度的扩张才对……”
金琉听到她的问题,先是伸出小舌,将唇角的液体优雅地卷入口中,然后对着埃佛森露出了一个慈爱而又神秘的微笑。
“傻孩子”金琉的声音因为刚刚的深喉而带上了一丝慵懒的沙哑,她伸出手,轻轻抚摸着埃佛森那张写满了震惊与不解的脸庞,“当你真心喜爱一个东西,想要把他的一切、好的坏的、全部都装进自己身体里的时候,你的身体,就不会有任何阻碍了。这和生理构造无关,只和‘心’有关。你是在用你的整个存在,去接纳你的孩子啊。”
这番充满了母性光辉与诡异占有欲的言论,再一次地颠覆了埃佛森的认知。
她那建立在严谨逻辑和实证科学上的世界观,正在被金琉用一种最原始、最感性的方式,一片片地敲碎。
“用心……接纳……”埃佛森喃喃自语,眼神依旧迷茫。
我看着她这副既困惑又充满探索欲的可爱模样,决定再推她一把。
我俯下身,将那根还沾着金琉口水的、温热的肉棒,轻轻地点在了埃佛森冰凉的脸颊上。
“老师,理论终究是理论,实践才能出真知,不是吗?”我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,充满了蛊惑的味道,“金琉妈妈的感觉,您只有亲自体验一次,用您的喉咙,去亲自‘测量’一下,才能得到最准确的‘数据’,不是吗?”
我的话语,精准地切中了她作为学者的要害。那滚烫的、带着异样气息的触感,让她的身体猛地一颤,但我的话却让她无法反驳。
她缓缓地低下头,看着那根近在咫尺的、散发着强烈男性气息的巨物,眼神在剧烈地挣扎。
几秒钟后,她似乎下定了某种决心,脸上露出了一种近乎悲壮的、为了追求真理不惜献身的表情。
“我……我试试”她声音干涩地说。
说完,她深吸了一口气,学着刚才金琉的样子,闭上眼睛,也俯下头颅,张开了她那片生涩的、属于学者的嘴唇,对准了我。
然而,第一次的尝试,注定是失败的。
她的喉咙在我的顶端刚刚触碰到时,就本能地产生了剧烈的收缩和抗拒。
“呕……咳咳……”她猛地退开,剧烈地咳嗽起来,眼泪不受控制地夺眶而出。她的小脸因为呛咳而涨得通红,样子看起来可怜极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