契约立下后的几日,秋婉贞如同生活在一场光怪陆离的梦中。
白日里,她依旧是那位仪态万方的秋盟主,华服之下,却已是空无一物——这是秋慕安的命令,让她时刻铭记自己的“真实身份”。
那层薄薄的丝绸或厚重的锦缎摩擦着被剃得光洁敏感的肌肤,尤其是行走间,细微的触感都如同无声的提醒,让她在应对各方豪杰时,时常会突然失神,脸颊飞起不自然的红晕。
而到了夜晚,她则彻底褪去所有伪装,成为秋慕安专属的“贞奴”。
秋慕安似乎有无穷的精力与创意,变着花样地享用和开发她的身体。
书房、暖阁、浴池,甚至府中风景秀丽的亭台水榭,都成了他宣泄欲望的场所。
秋婉贞从最初的屈辱与抗拒,到后来的被动承受,心境的防线在日复一日的肉体欢愉中,被一点点侵蚀和瓦解。
这日午后,她刚刚处理完一桩江南漕运的纠纷案牍,揉着发胀的太阳穴回到寝宫。
书房里还残留着墨香和各方势力代表留下的些许烟尘气。
她习惯性地想唤侍女备水沐浴,却见秋慕安斜倚在她平日休憩的软榻上,手中把玩着一枚羊脂玉佩,眼神似笑非笑。
“娘亲今日辛苦了。”他并未起身,语气平淡。
秋婉贞心头一紧,下意识地环顾四周,确认无人后,才低声道:“安儿,你怎么在这里?若是被人看见……”
“看见又如何?”秋慕安打断她,坐起身,走到她面前,伸手拂过她略显疲惫的脸颊,“儿子来探望操劳的母亲,天经地义。还是说,娘亲已经忘了自己的本分?”
他的指尖微凉,触感却让秋婉贞如同被烫到。她垂下眼睑,声音更低:“不敢忘,主人有何吩咐?”
秋慕安满意地笑了笑,收回手,踱步到窗边,看着外面庭院中的景致。
“吩咐谈不上,只是见娘亲近日政务繁忙,恐你劳累,特备下薄宴,为你舒缓心神。”
“宴席?”秋婉贞有些意外,如今府内叶凝霜不在,一切从简,何来宴席?
“非是外人。”秋慕安转过身,目光落在她繁复的宫装裙裾上,“仅你我母子二人。地点嘛,就在后园温泉池畔。我已命人布置妥当,屏退闲杂。娘亲且去更衣,褪去这身累赘,换件轻便的纱衣即可。”他特意在“纱衣”二字上加重了语气。
秋婉贞瞬间明白了他的意图。
温泉、夜晚、纱衣……这绝非普通的家宴,混合着羞耻和隐秘期待的情绪涌上心头,她发现自己竟无法干脆地拒绝。
“我……我还有些卷宗未批阅……”她试图寻找借口。
“那些琐事,明日再处理不迟。”秋慕安的语气不容商量,“还是说,娘亲需要儿子亲自‘帮’你更衣?”他向前逼近一步,气息拂过她的耳廓。
秋婉贞身体微颤,她咬了咬下唇,终是妥协:“……不必,我自去更衣。”
“很好。”秋慕安退开,脸上挂着浅笑,“一炷香后,池边见。记住,只需纱衣。”
秋婉贞逃也似地进入内室。
衣柜里,那件几乎透明的素白纱衣被单独放在显眼处,显然是早有准备。
她颤抖着用手触摸那薄如蝉翼的衣料,内心挣扎万分。
最终,她还是缓缓褪下了象征盟主身份的华贵宫装,以及贴身的亵衣,将那件几乎遮不住任何春光的纱衣裹在身上。
镜子里,曼妙的曲线、雪白的肌肤在轻纱下若隐若现,比全然赤裸更添几分淫靡。
她不敢多看,匆匆披了件稍厚的外袍,走向后园。
温泉池畔已被重新布置,宫灯被调暗,散发出朦胧的光晕,池水氤氲着热气,水面漂浮着新鲜的花瓣。
池边设了一张矮几,上面摆着几样小菜和一壶酒。
秋慕安已换上一身玄色浴袍,松散地系着带子,露出结实的胸膛,此时他正自斟自饮,神态悠闲。
见到秋婉贞裹着外袍走来,他挑眉:“怎么,还舍不得?”
秋婉贞停在几步外,手指紧紧攥着外袍的衣襟。
秋慕安放下酒杯,起身走到她面前,不容分说地解开了她外袍的系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