久司立即起身,快步走到门前,抬手轻叩:“夫人?”
无人应答。
他又提高声音喊了两声,依然没有回应。
不对劲。
久司果断推开门,眼前的景象让他瞳孔一缩。
只见族长夫人伏在矮桌上,已然昏厥,手上还拿着布巾,脸色苍白如纸;地上,躺着一个瓷瓶,窗边的风铃仍在微微晃动,铃舌上依稀残留着一丝未散的查克拉。
房间里除了昏迷的佳织,就只有——
摇篮中的孩子静静躺着,黑眸半睁,神色平静得不像个婴儿。
久司的写轮眼瞬间开启,二勾玉缓缓转动。他清楚的看到,空气中尚未完全消散的查克拉痕迹,正从风铃的方向一路延伸至摇篮。
这是
他快步上前检查佳织的状况,绿光在掌心亮起:“嗯,夫人没什么大问题,只是查克拉透支,疲劳过度。”
一边说着,久司一边不动声色的瞥向床上的婴儿。
瓷杯风铃不会无缘无故掉在地上剧烈晃动,而屋内除了昏迷的组长夫人,就只剩下这个不足周岁的孩子。
,几个宇智波的孩子聚在训练场边缘,趁着休息时窃窃私语。
“听说了吗?族长家的小儿子又生病了。”一个男孩搓了搓冻红的手。
“我娘说他活不过这个冬天。”另一个孩子压低声音,“生下来就病怏怏的,也是可怜。”
“嗳,我们打个赌怎么样,我赌他活不过这个冬天。”
“我——”
话音未落,一枚手里剑“嗖”地钉在他们脚前的地面上,惊得几人猛地跳开。
“再让我听见你们议论严胜。”斑站在不远处,写轮眼在暗处泛着冷光,“下次这枚手里剑钉的就不是地面了。”
泉奈站在兄长身侧,虽然没开写轮眼,但眼神同样冰冷:“滚去训练。”
孩子们面面相觑,随后一哄而散。
斑收起手里剑,眉头紧锁。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,自从严胜出生,族内关于“这孩子活不长”的流言就从未停过。
佳织端着药碗穿过回廊时,恰好听见两名女忍的对话。
“夫人太固执了,那种孩子就算勉强养大,也不可能成为战力。”
“嘘,小声点,别让其他人听见。夫人毕竟是母亲,当妈的怎么可能放弃自己的孩子。”
佳织的脚步顿住,指节因用力而发白。药碗里的汤药微微晃动,映出她苍白的脸。
她们说的没错。
严胜的身体确实很虚弱。每一次发病都像在鬼门关走一遭,每一次喂药都是一场漫长的折磨。
看着孩子难受,她心里更难受,恨不得生病的是自己。
她这个孩子啊打从娘胎里就没发育好,很可能是因为她怀孕时受了伤,不仅差点小产,自己的身体也落下了病根。孩子也被连累了。
佳织深吸一口气,挺直脊背从她们身边走过。两位女忍见到她慌忙行礼,不确定她们刚才的话有没有被族长夫人听见,一时难免心虚。
直到转角处没人的地方,佳织才允许自己靠在墙上,短暂的闭上眼睛。
议事厅内,宇智波田岛面前摊开着冬季物资分配表。
“千手一族
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