泉奈:“我知道了。你继续忙吧,此事甚为重要,多注意点,辛苦了。”
“分内之事,泉奈大人。”宇智波雅树躬身道。
若说宇智波雅树是悄然依附于严胜、仅有斑和泉奈等少数人知晓的“心腹”,那么诗,就是明目张胆、人尽皆知的“严胜的人”。
不仅仅是因为她总是像个尾巴似的寸步不离地跟在严胜身后,更源于她那强烈到近乎偏执的保护欲——诗绝不允许任何人说严胜的坏话,包括听起来不那么顺耳的议论。
而其中最严重的禁区,是关于严胜的身体的。
诸如“病秧子”、“活不了多久”这类话语,不管是无心之失还是基于事实的感慨,在诗看来,都是恶毒的诅咒。
若是上了年纪的老人说出这类话,诗还能强忍着不动手。不过她会走上前去,用那张甜美可爱的小脸,与对方讲道理。
从“严胜的强大与智慧”到“您此话的不妥与伤害性”,她能逻辑清晰、条理分明的念叨上许久,直念得对方头晕眼花、败下阵来,连连告饶才算完。
而若口出此言的是年轻人或是同龄的孩子,那不好意思了。
诗在严胜的亲自教导下,加上自身天赋也相当不俗,实力远超同龄人。许多比她年长的孩子也未必是她的对手。
对付口无遮拦的小孩,她都无需动用查克拉和忍术,单凭体术就能让对方毫无还手之力,吃够苦头。
至于实力强于她的年轻人,正面较量是有难度,但诗脑子也灵活啊。明的不行,那就来暗的。
陷阱、恶作剧、恰到好处的“意外”她总有办法整出点事情,让对方焦头烂额,最后不得不意识到:祸从口出。
久而久之,“惹谁都别惹诗,更别触碰她的逆鳞——严胜”几乎成了宇智波族内年轻一代心照不宣的共识。
毕竟,你总不能真跟一个七岁的孩子不死不休吧?更何况,这孩子的背后站着的是泉奈。
谁不知道泉奈一样将他这位体弱的弟弟视若眼珠。告状?有人试过了,向泉奈控诉诗的“恶行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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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还放着一些准备好的红豆馅料。看起来是打算做甜点。
泉奈轻轻敲了敲门框,提醒女孩自己的到来。
诗听到声音,转过头来。见到是泉奈,眼眸亮了一下,放下手中的面团,从小凳子上跳下来,乖巧的叫了一声:“泉奈哥。”
声音清脆,带着孩子特有的软糯。
泉奈看着她这副小大人的模样,又看看那盆面团,不由得放柔了声音:“在做点心?”
“嗯。”诗点了点头,用手背擦了擦额角,结果蹭上了更多面粉,“严胜哥刚刚回来了。他好像不太舒服。吃点甜的,可能会好一些。”她的话语里充满了对严胜的关切,以及一种想要为严胜做点什么的迫切。
泉奈心中微微一动。
诗知道严胜回来了,还知道严胜不舒服,那肯定是见过面了。他抬手擦掉诗蹭到额上的面粉,同时语气温和的问道:“你知道严胜在哪吗?我有事找他。”
诗仰头看着泉奈,眨了眨眼睛,并没有立刻回答,反而问道:“泉奈哥找严胜哥,是有什么要紧的事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