杰克坐在酒吧里,这次他可算是选了个安全些的酒吧,好歹是开在上城区里的,虽然这里的酒吧背后也是黑|帮势力,但法尔科内的人至少守规矩些。
酒吧内饰普普通通,屋内光线柔和,有驻唱歌手正在台上唱着忧伤的爵士乐。
杰克穿了身灰条纹西装,满面愁容,正端着杯酒,像是里面有虫子般打量着那杯酒。
酒保瞅了杰克好几眼,可能以为他打算找茬。
林恩径直坐到杰克身边,点了杯酒,然后冲杰克点了点头。杰克向林恩露出了个苦涩的微笑。
“说说吧,到底发生什么了?”林恩抿了口酒,看向杰克。
现在的杰克确实一看脸色就让人知道他状态很差。
他本来皮肤就苍白,眼底下的黑眼圈就更是明显,头发也没怎么打理,可能来之前匆匆用发蜡固定了下,但还有几缕乱飞着。
“莱拉她最近很奇怪,情绪非常不稳定。”他开口,语气消沉地说。
要是别人这么说,林恩会心想我又不是妇产科医生,你跟我说这个有什么用。但他明白,能让杰克找他聊的情绪不稳定,那肯定不是普通的孕期反应那么简单。
“具体呢?”林恩追问道。
“她最近总是疑神疑鬼的,好像家里除了我们还有别人似的,”杰克喝了口酒,苦涩地说,“她总是半夜惊醒,然后大叫着有人想害她,还说有鬼。”
“我尽可能抽出时间尽快下班回去陪她了对不起托马斯先生,我发誓我工作都认真完成了。”杰克说到一半才觉得自己在大甲方面前说自己着急下班不太合适,于是补充道,然后惴惴不安看向林恩。
林恩摆了摆手,“杰克,别那么紧张,我知道你做得很好,不用担心。”他动作轻柔地拍了拍杰克的肩膀。
“我尽可能多的陪她,但她的情况丝毫没有好转,即使我就在她身边,她也时常突然惊恐起来,”杰克说:“我带她去看过医生,但医生说可能是神经症,只开了些安神的药物。”
“但是那些都没什么作用,莱拉她仍旧很不安,她一直说我们家里有别人,但是我到处检查过了,”杰克痛苦地说,“
,克,你听我说,”他还是语气平和地开口,“我想先去看看莱拉,好吗?”
杰克犹豫着,他不确定这种情况下让托马斯先生去看望妻子是否妥当。
毕竟莱拉实在疑神疑鬼,她已经因此很久没出门了。
杰克今天约林恩一是因为他最近承受的压力实在太大了,二是他想听听这位见多识广的富豪先生的意见,但他确实没想到托马斯先生不仅安慰了自己,还直接提出要上门看望莱拉。
“也许我能看出莱拉的情况是怎么了,我可以帮到莱拉。”林恩语气愈发轻柔,“对吗,杰克?”
杰克还是被他说服了,他点了点头,“您说的对,托马斯先生,您远比我见识广博,我只是实在不知道该怎么感谢您愿意为我们家做的这些。”
他湿漉漉的眼睛看上去像是只被摸了头的流浪狗。
“不用谢,杰克,毕竟我们是朋友不是吗?”林恩笑着看着杰克说,杰克有些腼腆地笑了。
正当两人微笑着,气氛融洽时。
“嘿,我能坐这边吗?”一道男声传入林恩耳中,他听到这声音瞬间回头。
映入眼帘的赫然是个戴着墨镜的布鲁斯·韦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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作者有话说:猫头鹰视野belike:克拉克: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