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度炸得全场哗然一片。
什么?
这都什么跟什么?
前有一个李密,怎么现在又突然间又冒出来了一个陆绥安?
前有李密是当年陛下同骆贵妃在宫外生的私生子?
现在又来了一个陆绥安,竟是陛下同陆侯爷的妻子房氏生下的私生子?
这都什么跟什么?
陆绥安这个故事,瞬间惊得全场所有人五雷轰顶,哑口无言,众人一个个呆滞在原地,眼珠子都险些要掉了出来,久久忘了反应。
……
还是宁王率先回过了神来,却见陆绥安此话将宁王殿下都一度给气笑了。
只见宁王竟当场噌地一下站了起来,终是阴沉着脸,朝着陆绥安眯起了眼,微微咬牙道:“陆绥安,你是在将本王,将百官全部都在当猴在耍么?”
话说,若在此之前,宁王一直都是面不改色,笑意连连的话,哪怕面对陆绥安的十万大军,他依然胜券在握,面不改色,那么,此时此刻,他到底还是被激怒到了。
面对两个尚且年幼,又根基不稳的皇子,他压根可以不放在任何眼里。
可若他最有力的对手换作了陆绥安,一个心机深沉,又难以对付的陆绥安,那么,宁王可就没有这么大的把握了。
尽管,宁王自是不信陆绥安所说的那些狗屁话。
可他却也心知肚明,那些乱七八糟的话语最是能扰乱军心,蛊惑人心,尤其是在这决定胜负千钧一发之际。
并且,直觉隐隐告诉他,陆绥安方才那些可笑之言并非空穴来风。
若陆绥
安此话不假,他这一语,便已胜过任何万马千军,便要将他所有的希望彻底扼杀在摇篮中了。
一抬眼,便见陆绥安抚了抚手中的玉玺,朝他似笑非笑道:“王爷这是不信陆某的话,还是不信陛下的安排,凭什么这天下王爷都能争得,我陆某人却争不得?”
话说,随着陆绥安这番赤裸裸的直白话语一锤定音,瞬间,身后诸位将领便齐刷刷上前来,朝着陆绥安当场跪拜道:“属下誓死追随主上,誓死捍卫主上的权利。”
“大皇子千岁千岁千千岁。”
“大皇子千岁千岁千千岁。”
这话一出,身后诸位将士亦纷纷跪倒一地,纷纷为他摇旗呐喊。
他们齐刷刷地改口,将陆大人的称呼改成了“大皇子”。
一瞬间,十万大军的嘹亮呐喊声,险些将整个皇宫都给殿檐都给震塌了,那气势,尤在方才宁王那三百神武士数倍,数百倍之上。
也就是在这一瞬间,局面瞬间攻守易形了。
宁王见状,脸色一点一点阴沉了下来,如今局势大改,他已然再没有任何耐心再同他继续耗下去了,当即脸色一板,只一抬手,道:“来人。”
立马有心腹上前来禀道:“王爷,周遭的火药都埋好了,只要您一声令下,确保足以炸掉整个皇宫大院。”
这个心腹的声音不大不小,刚好让在场所有百官都能听得到。
众人闻之纷纷骇然。
宁王这是何意?
难怪宁王即便面对陆绥安的十万大军依然不慌不乱,原来,他竟暗地里在皇宫安置了炸药,他竟做好了同所有人同归于尽的准备。
宁王这是要玉石俱焚啊。
两方势力一触即发。
这时,宁王挥退左右,忽而又再度看向,又再次笑道:“陆绥安,当年,那霍广是被你刺杀的吧?那霍广走到哪里都有重兵把守,本王很是好奇,你陆大人究竟是如何做到的?”
话说,陆绥安现有十分大军,他占据了上风,可宁王既已做了玉石俱焚的打算,那么,此时此刻,双方继续缠斗下去,都只有死路一条了,谁输谁赢,便只能看天意了。
事到如今,两方已没有再耗费口舌的必要,已到了最后见真章的地步了。
宁王却在临门一脚之际忽而来了兴致,只将心中的好奇一一问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