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太太忽然噎住了，抿了抿嘴唇。
看起来好像不忍继续说下去。
“可我们找过去时，李瓦已经不见了。”苏柒补充道，“那家人的院子里死了三只狗。
屋子里，那家的女主人，吊死在房樑上。
而那家的男主人，以及李瓦都不见了。”
“吊死了一个人？”周舟喃喃自语。
“不是一个人。”苏柒掰著手指算，“还有两只狗吊死了。
另外有一只狗，死在那家的墙边，遍体鳞伤。”
“吊死了……三个？”
他们都是看过一部分预告的。
预告中。
白柴山上，举行过一次祭祀。
白柴村的村民们，把一只白狗，吊死在槐树上。
而眼下，竟然莫名其妙出现了三具吊死的尸体……
张追信誓旦旦的说道：“一定是那只白狗来復仇了！”
“不排除这个可能……但为什么有两种死法呢？”周舟百思不得其解。
苏柒看了眼王奶奶。
王奶奶点点头，向前一步，慢慢说道：
“我昨晚，寄宿在祭司家中。”
白柴村有民俗传说。
农历九月前后，有山鬼下山，糟蹋家禽庄稼。
家家户户都要保证家里有狗，看家护院，不让山鬼侵害老百姓財產。
周舟打断：“不是献祭？”
王奶奶坚定的摇摇头：“不是。”
那个祭司，只口不提关於那场祭祀的事。
“也就是说，”张追忽然打断，“三具吊死的尸体，是白狗復仇，一具重伤的狗尸，是山鬼杀的？”
周舟点点头：
“很有这种可能。”
王奶奶还想说什么，却感觉被人拍了拍肩。
苏柒把手里捏成纸团的的纸杯递给她。
“帮我扔一下。”
老太太疑惑的歪了歪头。
还是接过纸团，塞进自己喝乾的奶茶杯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