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卟哔卟哔!V-5-V-5-V-5!卟哔卟哔!V-5-V-5-V-5!……”
警报声长鸣,惊天动地,震慑人心。
一双眼睛悄然转动,久未动弹的眼皮渐渐松开。
“哎?怎么回事?”
“啥呀?”
“发生什么了?”
“好黑啊!谁关灯啦?赶紧打开啊!”
“你别撞我!”
“谁让你挡这的?”
“吃错药啊?这么冲?”
“就冲你咋了?”
“谁怕谁,来呀!”
“别以为我看不见你!”
应急灯亮起,通红一片。
无数颗小灯泡对准两只扭打的小鼠。
昏暗中传出又虚又弱的劝架声。
“喂,别打了……”
“你们快停手吧。”
“狱长来了!”
一条纤细软鞭缓缓拉起,足有一米长。
惯力的影响下,反抽比挥打更有爆发力。
“啊!”
“哇……好痛啊!”
“你们也知道痛?知道痛还打架?”
杨姊颂,铓锦国国际监狱狱长,高挑知性藏不住硬朗英气。
“把她们关进鼠房,其他人原地蹲下!”
手指突噜突噜滑过牢房闸门钢筋,步伐拖沓,磨蹭出两条亮洁的平行线。
狱政管理科科长李芊,山根挺拔衬托出清冷秀气。
“杨狱,查到了。”她用手挡住嘴巴,在杨姊颂耳边报告,“男子监区和女子监区情况一致,整所监狱都停电了。高压电房被撬开,有电线损毁,估计是短路造成的停电。已经通知重穹那边派人过来,但不清楚具体维修时长。”
杨姊颂眉目间透露不解,她没有发话,只用眼神传递命令。
李芊点头应允,消失在蜜罐间。
一缕薄光透进眼底,瞳孔还没适应。光线从眼间到唇边,划过脖颈,是灰尘的味道。
杨姊颂下达指令,男女子监区统一到堆填区集合,也就是唯一允许自由活动的大操场。
全体中高级监狱管理员站上舞台,审视男女子两边方阵。分区监长则带领指导员和一线狱警,下场维持秩序。
教鞭毫不客气,严厉训导每一张不听话的小嘴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