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言风深吸一口气,挺起上身,扫过弹幕,嘟起发颤双唇。
红酒落入水晶杯,顺滑,贯耳。
黄叙冕递上酒杯,“刘官……”
刘言风摆手,酒杯倾侧,红酒浸染慕白裙边,化作罂粟花。
“你这是故意的吧!”
黄叙冕放下洒了一半的红酒,“赶紧擦擦,红酒渍不好洗。”
胡广捂着玫红手帕,“红酒哪有血渍难洗啊……咳咳,咳咳咳……”
刘言风站起,垂眼俯视黄叙冕拭擦沙发上的红酒,座位与衣裳交映同款花瓣。
“笨手笨脚的,也不知道君皇怎么会用你这么个废物。”
杨愿白眼朝天,嘭嗤笑声刺痛刘言风耳膜。
“你笑什么?芋柏冗员。”
“活该。”杨愿抬眉,喝下手中暖酒。
白裙挥舞,刘言风张腿俯冲,“你再说一遍!”
后脚跟不上前脚,绊倒黄叙冕身前。
“刘官……小心。”他在她面前,接住了她。
杨愿放下翘起的腿,手上的杯,和牵动的心。
黄叙冕等刘言风站稳收手,才半蹲而起。
玫红手帕,虚掩胡广看戏雅兴。
只有杨墨,注意力回到直播,李雪二度抑止谢雪的画面。
杨姊颂邀请李雪和金赤恩回到行政区办公室,“两位,谁可以解释一下?”
李芊伴随身旁,她发现近四天的监控记录都被动过手脚。
杨姊颂特意安排张林收尾,魏传则要处理喻樱伤势。
办公室里,只有她们4人,两两对垒。
金赤恩:“没什么好解释的。”
杨姊颂:“苍瞳星都看到了,你们擅闯铓锦国国际监狱,我可以立刻把你们送上国际法庭。”
李雪:“这次是我的主意,赤恩是被我强迫进来的。”
杨姊颂:“你这叫泥菩萨过江吧?先管好自己再说。”
金赤恩:“蟋蟀斗涉及聚众赌博,这不也是违法吗?你们怎么不算知法犯法呢?少拿我们说事。”
杨姊颂:“你还真是一如既往的刚。”
“面对你这种人,我……”李雪伸手拦在金赤恩身前,拼命摇头。
杨姊颂:“你要干嘛?我是哪种人?说啊,我准你说。”
金赤恩退到李雪身边,两人贴着站立。
李芊:“你们蟋蟀斗第一天就来了吧?监控查不到你们的活动画面,是重穹实业的人帮你们进来的?”
杨姊颂提起右嘴角,“呵,这是蔡总的意思?怪不得你们胆子这么大。”
李雪:“不是!跟蔡泽语没关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