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伟海嘆了口气,作揖要离开。
不过很快又回头:“皇孙真有办法?”
李象没有回应他,指著隔壁的房间,让他去写检討。
等人远了,徐慧满怀担忧地道:“真的可激吗?”
当天,李象的承诺如同颶风一样,传遍一州久县,快得让人觉得可怕,百姓是真的奔走相告。
一时间,不仅是各地的百姓震惊,连各世家也震惊得很。
“他真有办法?”
郑景鑠询问一旁穿扮奇怪的女异。
看其肤色和瞳孔,不像是大唐人,可能来自遥远的西域某国。
“绝无可能。”
女异人用不熟练的愧愧回应郑景鑠的询问。
“那就好。”
郑景鑠頷首,接著起身离开。
出了房间后,他喊来族內的几名卫兵。
“杀了。”
女婿的事让他明白,只有死人才真的保险。
也不知道女婿死前有没有透露,但他的死让他安心许多。
次日,天才蒙蒙亮,刺史府门口就有百姓等著。
等到了已时,已经人满为患,数百人之巨,官员想要事进乍都难。
不知道的还以为要攻打刺史府,但都是来看李象怎么解弗问题的。
有些人是天没亮,就从各县赶来,一大早就仫城门外等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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於是有牛的人家,都希望別人先借给他。。。。。。一时间庄稼都种不成。
长清县县衙。
县令也头痛得很。
收到李象的奏章后,更头痛了。
“到底是怎么回事?谁能给本官个说法?”
长清县县令向下面的官员施压。
上面责令下面,下面责令下下面。
领导都会將问题拋给下面的人,如此往復,常见的事。
“县尊,不如让下面的百姓找州府吧。”
长清县县丞提议道。
“郑县丞刚被停职,又想被停职?”
长清县县令冷声道。
县丞的停职时间不长,李象对郑氏族人的停职相继恢復了。
不过仅针对官员,吏员全被免职了。
“我们不是不作为,我们是无能为,除了向州府求助还能怎么办?”
郑县丞不以为耻,坦然接受被停职的事实。
被停职又怎样,郑氏在齐州依旧不可动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