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会儿主屋里,怕是要有一场恶战。
至于她自己?
那当然是留在原地观战,这凑热闹的事情,怎么可能少得了她?
方母听了方震松的话,人当即大怒:
“你是什么东西,也配这样和我说话?”
“当年你们将村里的捐款给夺走,我们母子三人差点没饿死街头,现在来和我谈孝道,你们也配?”
方母每想起当年之事,都恨不得将朱亚珍一家给一刀捅死。
心中好不容易愈合的伤疤,就这样又被突如其来的几人,给狠狠撕开。
本以为这么多年不往来,可偏偏他们就要像只苍蝇似的,出来嗡嗡人。
方震松见方母这样不给面子,索性就撕破了脸:
“你这娘们儿怎么这么记仇?”
“把钱夺走又怎样?你们娘仨还不是没饿死?斤斤计较的,一点儿都不大气!”
说完,指着方母就要上前。
方时绪见状,直接出手,将方震松指着方母的那根手指攥住,用力向后一掰。
他是军人,在队里时天天训练,手劲大得很,方震松直接痛苦不堪。
池羡看得直咋舌,这男人还挺man,见方震松那面部扭曲的样子,池羡心头大快。
干得漂亮!
只见方时绪薄唇紧抿,面色铁青,盛怒的声音在屋内响起:
“我劝你把嘴巴放干净些!”
话音里不带一丝温度,冻得人毛骨生寒,震慑力十足,朱亚珍几人瞬间就怂了一半。
屋内全是方震松的痛呼声,他有心挣扎,但力气着实不如方时绪。
朱亚珍看着方时绪那样子,人说不出的害怕,她这个孙子,从小就冷冰冰的,让人稀罕不起来。
见方时绪干等也不松手,朱亚珍怕他再把方震松的手指给掰折了,出声制止:
“松手,你快松手,那可是你…三…”
“叔”字还没说出口,就被方时绪冰冷的目光,给吓得憋了回去。
半晌后,方时绪终于送开了方震松的手。
方震松仿如新生,紧忙查看自己的手指,见还没断掉,心中松了口气。
这下即使他再想找茬,见方时绪在,也不敢再造次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