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，妫昱灏却是一脸凝重。
半晌后，妫昱灏道：“儿臣会再来看您的。”
话音一落，他便离开了。
西泉山别院。
许牧与丁宣在悠闲的饮酒，两人都看着两个小女孩在追蝴蝶。
没错，是在追蝴蝶。
其中一个小女孩，自然是许凤儿。
另一个小女孩，乃是纳兰明善的重孙女，名唤纳兰蝴蝶。
纳兰蝴蝶才五岁，不过却也比许凤儿大近三岁，只是两人看起来，却是一个大人一个孩童。
不过，两人却能够玩到一块儿去。
“这才是正常的……”
许牧刚想说，却突然闭上了嘴巴。
正常的两岁孩童，也不会这么追着蝴蝶玩吧？
“知足吧，普通人家的孩子，这个时候正是狗见了都烦的年纪，你家凤儿多招人喜欢？”
丁宣笑道：“倒是你得多注意一下，别让凤儿伤到了蝴蝶。”
许牧点点头，而后收回目光，看向丁宣，问道：“这一年多闭关，效果怎么样？”
丁宣沉吟片刻，道：“有点门道了，不过还得需要点时间。”
“那就提前恭喜你了，你若能破入无天圣境，那么这一纪元，轩辕界内，你当是第一个正常突破到这个境界的人。”
许牧笑着道。
独孤破并非正常突破的。
许牧也并不是。
许凤儿更不是。
丁宣苦笑。
他这个正常突破的，恐怕是这个境界实力最弱的了。
就连许凤儿，都比他强。
“凤儿的境界，还能压制多长时间？”
丁宣问道。
许牧知道，丁宣问的是不伤及凤儿的前提下，能压制多长时间。
许牧悠悠道：“最多三个月，三个月后，若强行压制，对凤儿就会造成一些影响。”
“你说的那个人，还没找到吗？”
丁宣蹙眉问道。
许牧深深一叹，并未回答。
他说的那个人，正是本尊。
本尊去了九幽，至今未归，也不知道是否还活着。
应该还活着。
本尊死后，许牧应该能感应到。
但也不一定，毕竟九幽太过神秘了。
丁宣又道：“提前做准备吧。”
许牧点点头，问道：“想不想去无间海域逛逛？”
“当然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