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呃啊——!”
一名正咧著嘴怪笑的掠夺者,笑声戛然而止。
他的喉咙处凭空出现一道细密的血线。
下一秒,头颅如同熟透的果实般歪斜,仅剩一层皮肉连著脖颈,鲜血如同喷泉般冲天而起,溅了旁边同伴满头满脸。
这仅仅是个开始。
阴影在各个角落绽放死亡之。
匕首的寒光每一次闪烁,都必然伴隨著利器割开血肉的沉闷声响,以及短促的濒死哀嚎。
一个试图举起弩箭的掠夺者,手腕齐根而断,
他眼睁睁看著自己的手带著弩箭掉落,还未感到疼痛,眉心已被一点寒星穿透。
另一个挥舞著链锤的壮汉,链锤刚刚扬起,自己的脚筋就被精准挑断,惨叫著跪倒,隨即后脑传来一阵剧痛,意识便沉入无边黑暗。
屠杀?不,这甚至算不上战斗。
这是一场精准、高效、且充满残忍美学的清理。
山鬼小队的成员们,不再有任何保留。
他们平日里被纪律和任务约束的力量与技巧,在此刻彻底解放,化作最原始的杀戮艺术。
“黑岩”如同一辆人形坦克,直接撞进了人堆里。
他甚至没有动用背后的重型武器,只是一双覆盖著岩鎧般的拳头。
一拳轰出,一名掠夺者的胸膛瞬间凹陷,背后的鎧甲凸出一个清晰的拳印,五臟六腑尽碎!
他隨手抓住另一个扑来的掠夺者脑袋,如同捏碎一颗腐烂的西瓜,红白之物四溅。
“毒蝶”的身影在人群中飘忽,所过之处,掠夺者们如同被无形的丝线缠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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动作变得僵硬迟缓,皮肤迅速泛起诡异的青紫色,口吐白沫倒地抽搐,在极致的痛苦中窒息而亡。
她的指尖,淬链的神经毒素比废土上最毒的变异蛇还要致命。
“铁傀”没有近身,他手中端著一把造型奇特的弩炮,每一次扳机扣动,都並非射出一支弩箭,而是喷射出一片密集如蜂群的金属碎片。
这些碎片在空中仿佛拥有生命,自动寻找目標,穿透鎧甲,钻入体內,然后在肌肉和內臟中疯狂搅动!
中者无不发出非人的惨嚎,倒地翻滚,將自己抓得血肉模糊。
“不!不要!我投降!饶命啊!”
“魔鬼!你们是魔鬼!”
“快跑。。。。。。啊!”
恐惧如同瘟疫般瞬间蔓延。
先前的气焰囂张荡然无存,只剩下最原始的求生欲。
掠夺者们崩溃了,他们丟下武器,像无头苍蝇一样试图逃离这片死亡区域。
但四面八方,仿佛有无形的墙壁,任何试图衝出范围的人,都会被不知从何而来的攻击瞬间终结。
那个之前叫囂著“玩丫头”的黄牙壮汉,此刻裤襠一片湿臊,涕泪横流地跪在地上,拼命磕头:
“爷爷!祖宗!我错了!我是狗!我是屎!別杀我,我给你们做牛做马。。。。。。”
夜猫的身影如同鬼魅般在他面前凝聚,脸上依旧带著那丝若有若无的笑意,但眼神冰冷如万载寒冰。
“你刚才说,”夜猫的声音很轻,却清晰地传入对方耳中,“希望我们的人。。。。。。『结实点?”
黄牙壮汉瞳孔骤缩,疯狂摇头:“不!我胡说!我放屁!我。。。。。。”
话音未落,幽暗的匕首已经如同毒蛇吐信,瞬间点出数十下!
並非致命伤,而是精准地挑断了他四肢的主要筋腱,割开了他脸颊的肌肉,削掉了他的鼻子和耳朵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