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真的？”
周儒看不见她的表情，但是听声音是喑哑的。
周儒原本是可以出来阻止的，但是想起商洁遭受的种种，他止了念头。
再说，黄兴霈也就一开始挣扎了几下。
周鹤彻底进入之后，她一点反抗的声音也没有。
周儒甚至能在她的声音里听出享受。
“当然是真的。”
黄兴霈说：“放心，我不会说的，希望你不要食言。”
“你现在也不方便见人，这样，你在这里等我一会儿，我把车开过来，送你出去，”周鹤在黄兴霈的胸前捏了一把，才心满意足地离开。
周鹤对这片花园很了解，选的地方没有监控。
黄兴霈躲在暗处。
周儒收起手机，从另一个地方离开。
周老爷子在大厅内和周云深下棋，见周儒进来：“兴霈呢？”
“我在花园内没找到人，想着她是不是先回来了。”
“你这孩子，打电话呀，一个女孩子在后花园别被吓到了。”
周儒当着周老爷子的面拿出手机，拨通了黄兴霈的号码。
过了好长时间，那边才接通。
“阿儒？”
“你在哪儿？”
黄兴霈的声音已经恢复平静，“我乏了，没见到你的人，就让周鹤先送我回去了。”
“好，那你路上慢点，”说完话的周儒对周老爷子说，“爷爷，我也走了。明天早点来陪您吃饭。”
周老爷子落下一子，头也没抬：“好，你路上慢点。”
佣人端着一盘山楂进来，周儒突然想起商洁这段时间嗜酸，跟着佣人进了厨房。
他见除了山楂，墙角的篮子里还有一筐桔子。
“这两样东西都给我装一点。”
佣人很快拿了两个袋子过来，每一样都拾了半袋子。
周儒开着车下了半山别墅，路上，他想起周鹤和黄兴霈的苟合，心中十分的愉悦。
周鹤也不是完全无用，有的时候纨绔的办法，反而比他的有用得多。
也多亏周云深练的这个废号，给他解决了大难题。
心情愉悦，周儒给商洁打了电话。
“我一会儿就回去，想吃什么，我给你带。”
“酸辣粉。”
周儒突然笑了。
他终于知道商洁的饮食为何如此的怪异，原来是肚子里的那个小家伙想吃。
“除了酸辣粉还想吃什么？桔子，山楂要么？”
商洁毫不迟疑：“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