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张老板,五亿已经很阔绰了,就连一两亿抢著做的人也多得是。”
元社长这个能做主的人不开口,郭社长却挨了张谦一脚,被踹倒在地。
元社长眯著眼睛观察这一切,看出了张谦骨子里的狠辣,不屑之余开口道:“那我先付一亿定金。”
“你在说笑?至少要五亿。”
“第一次合作,我也需要保障,”元社长做了这么多年房地產老板,也算见过世面,他淡定道:“只要你除掉黄社长,我就全款付给你。”
“你本来不就在和春植帮开战?其实我也是因为这个才找到的你。”
他们正要討价还价,楼下传来数道急剎声,张谦仅剩的一个心腹衝上来,“老大!快逃!”
张谦隔著窗户一看,一楼已经挤满了手持刀子的人,正在通过楼梯往上涌,张谦没有犹豫,他后退几步,接著助跑两步,撞碎二楼窗户一跃而下,心腹也跟著跳了下来。
张谦就地滚了一圈泄力,起身冲向自己的车,而守在一边的都承宇摸了摸手里的刀子,咬牙上了车。
。。。。。。。
警察局里,李武哲和马锡道相对而坐。
“黄春植?”马锡道挠了挠头,脸上横肉挤在一起露出疑惑,“检察官怎么会想和他打交道?”
虽然黄春植自詡加里峰洞的上流人士,整天让手底下的小弟们穿著西装人五人六的,可在马锡道眼里终归也只是帮派流氓罢了。
怎么会和他打交道。。。
李武哲在心底无声笑笑,因为那两个財大气粗的房地產老板,要拿出十亿韩元来请张谦做掉黄春植。
那可是十亿韩元,对於现在的李武哲来说,那是一笔巨款,而且只要张谦死掉,这就是没什么隱患的一笔巨款,他可不想错过。
权財並握才是正道,不然全將军当时拿什么给大头兵们的枕头底下塞红包。
非要说是靠少將一年拿的那点微薄薪水,只会令人嘲笑。
李武哲没有给马锡道解释,他询问道:“张谦砍了黄春植弟弟,他最近就没有什么別的动作?只是一直在让人和毒蛇帮火併?”
马锡道皱眉想了想,也觉得有些奇怪。
黄春植虽不是个睚眥必报的傢伙,可那是他亲弟弟,这么长时间都没帮他弟弟报仇却没有其他动作,马锡道觉得不太对。
一聊到案子,他也就不去计较李武哲找黄春植到底有什么事了,乾脆利落拍拍手起身,“那晚上我带你去一趟他开的ktv,和他见上一面。。。。”
“大哥!”瘦高的警察冲了进来,满脸凝重,他看了眼一旁的李武哲,语气急促说道:“出事了。”
马锡道看了眼李武哲,感觉面上有些掛不住了,他衝著李武哲致歉一声,起身穿上外套,“怎么回事?”
“春植帮的人突然围了一家酒楼,想要抓张谦。”
马锡道停下脚步,转头慢慢和李武哲对视了一眼,“接著说。”
“都承宇死了,而且尸体被丟在了马路上。”
马锡道面色突地阴沉了下来,傍晚可是交通高峰期,把尸体丟在马路上无疑是在打他的脸。
“谁杀的?黄春植?”
“不是。。。”瘦高警察摇著头,“是张谦,都承宇和张谦坐一辆车逃跑,但不知道为什么都承宇被张谦杀掉丟下了车。”
“这群西八崽子。。。这种事都办不好,”马锡道咬牙切齿握拳锤了下墙,本来好不容易才跟广域搜查队那边抢下这个案子,春植帮事办不利索还给他捅这么大篓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