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于是好是坏，难说。
正在此时，520房间突然有了衣服摩擦般的声音。
王燕妮知道开始了。
将录音机对准墙壁，自己则带着隐藏摄像机出了房间。
她脸皮可没有那么厚。
待在房间里面听那种情情爱爱的声音。
转眼间就到了傍晚。
看到林凡等人从房间里出来，王燕妮大喊好家伙。
三个人直接搞了三个小时。
看那林凡走路沉稳的样子，体力挺行啊！
等到几人离开酒店，她才从房间回收录音机和其他设备。
没有试听，而是回到了白色重工。
当着周媚的面，把录音机连上扩音器，准备播放。
周媚把手挡在开关键上面，“等一下，等一下。还是不要连扩音器比较好，不然要是被别人听到，那可太尴尬了。”
“听你的，董事长。”
随着录音器开始播放，两人也带着十二分精神听着。
刚开始，是一段无意义的噪音。
王燕妮稍微按了一下快进，录音依然是毫无意义的杂音。
想着不可能啊！
进度条被她随意拉着，终于在某个时点录取到清晰的人声。
“啊啊啊！林凡你好厉害！”
“我就说，林总打扑克是最强的。对付我们两个是轻轻松松。”
“我倒没有你说的那么厉害，只是熟能生巧而已。再来，我相信你们应该没有尽兴吧。”
“这次我不会输的！”
“哎呀，还是比不过你啊！我已经输了十几次啦。”
“林总，你还真的激起我的胜负欲。今天，不把你弄趴下，我就不走了。”
“可恶，我不行了。”
能听清的声音就只有这些。
“董事长，你为啥脸都红了？”王燕妮看到周媚的脸红的像苹果一样。
周媚反问一句，如此污言秽语谁听了不脸红？
王燕妮就说她听了没啥反应啊，不就是打扑克吗？平时，两人没事的时候，不也打打扑克打打麻将。
“哦……额，嗯。我知道了，把录音关掉。”
“董事长，她们几个完全就是在耍我们。我刚开始以为真有那种事情发生，合着是真的打扑克。”王燕妮关掉录音，无奈摆摆手。
既然刘佳佳所说不真。
那合作的事情也不用进行下去。
周媚刚想做决定，王燕妮来一句：“我倒是觉得可以将计就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