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按这个发。”
陆临川沉吟了一会儿，皱眉，店了点平板上的其中一篇文章。
总监拿过去一看，好家伙，这不就是第一稿写出来的全盘否定么？
“这样跟顾氏不在一个频道上，是否会有——”
总监本还想多请示几句，至少外头要是真的闹出了什么事情，他也好用是“陆临川”说的，这样的理由来赶紧把锅甩给这位大老板。
“就照我说的做。”
明显，陆临川已经有些不耐了。
总监不敢再多说什么，赶紧抱着平板出去发文章了。
自然，这片全面否定一发出去，这让吃瓜网友更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。
这是发生了什么？
夫妻俩在这儿唱对台戏？
还有网友喊话这两位，别在社媒平台上影响公共资源了，自己关起门来两口子把事情聊聊清楚再来跟吃瓜群众交代吧。
舆论整体上，还是可控的。
顾氏这边的人看到陆氏的文，又去请示顾以晓的意见。
再看到下面的网友评论画风后，顾以晓竟也笑了，摆了摆手，让手底下的人都不用管了。
要不怎么说陆临川是经营的高手，这件事情原本对于两家来说，都是重量级的负面新闻，却被陆临川用这种近乎娱乐的方法给消解了。
夜间，陆临川坐在暮色酒吧的二楼包厢里，看着正推门走进来的男人。
“老大。”
来人待着一副相当夸张的黑色边框眼镜，穿着一件蓝白相间的格子衫，坐下便有些拘谨，将手中的文件袋递给了陆临川。
陆临川客气得给他倒酒。
这让各格子衫男有些受宠若惊。
“那些帖子都是孙露找人发的，那些人看似做事很小心，但是在注销账号的时候不过仔细，还是被我抓到了尾巴。”
提到专业领域的时候，这个格子衫男就一改先前的唯唯诺诺，转而侃侃而谈。
“要不是你喜欢一直行走在暗夜里，我早就邀请你去陆氏集团工作了。”
陆临川看过文件之后，明确得知道了发帖人的身份信息，更是觉得这个格子衫男有几分真本事。
“老大，我来你这边也就是为了有口饭吃，至于陆氏集团，以我的条件，还差得远呢。”
陆临川只是笑笑，没说什么。
这些话他说得再谦虚，那也都是自谦。
旁人要是对他说这些话，那简直就是在自取其辱。
“拿着这些钱，带着你妹妹去国外留学吧。”
陆临川将公文包里的一个信封塞给他。
信封很厚，摸着就是一沓钱。
“多谢陆总。”
格子衫男十分紧张，颇有些老泪纵横的感觉。
“在国外，好好发展你的事业，我等着你成为一名知名黑客的那一天。”
陆临川起身，拍了拍格子衫男的肩膀，叹了口气。
待走出包厢后，一楼舞池里，光怪陆离的灯线在每个顾客的脸上交错而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