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沉灯这才意识到,衡玉泽对他的爱意早在那么久以前就足够深了。
白沉灯还想说些什么。
但衡玉泽没给他机会。
心爱之人入怀,他再也忍不住,捧起白沉灯的脸颊,轻轻印在那娇软的唇上。
清冽的气息混合甘美的津液,衡玉泽激动地浑身颤抖,他清楚地知道自己在做什么,这种感觉太过刺激,太过美好,他是个正常男人,对爱慕之人有着欲望,一想到沉灯情窍初开,在这方面完全空白,他就有一种将纯白染上颜色的恶劣爽感。
他想对白沉灯做更多的,更亲密的事。
白沉灯被他掠夺,比惊讶更快来的,是羞耻,从没和人有过这样亲密的距离,做出这样亲密的行为,他脑海中的理智崩弦,呼出的湿润热气被全然吞没。
湿乎乎,高热的。
白沉灯本能地开始挣扎,刚有所动作,就被痒意和酥麻剥夺气力,衡玉泽眼含笑意地揽住他的腰,把他死死箍在怀里。
要融化了。
白沉灯能感受到,衡玉泽身上,凝聚了越来越多的愿力,这些愿力不停没入他身躯,同时衡玉泽本人也在入侵他的口中,让他浑身提不起任何力气,只能予取予夺。
蒲滔见灵气平息,轻手轻脚将静室大门打开一条缝隙,他一双黑葡萄似的眼睛向里看,却发现了不得了的事,一声“哇哦”被他强行憋住,眼神炙热无比地看着自家老大被衡玉泽搂怀里按着亲。
妈呀,这抱的也太紧了。
啊啊啊啊啊——
蒲滔嘴角上扬,压抑不住笑意,只能竭力捂住嘴,防止自己发出声音打断里面二人。
水声黏腻,暧昧地在耳边回响。
白沉灯羞得眼睑尽数变红,趁着衡玉泽放过他的间隙发出“不”的拒绝,却往往刚吐出一个字,就又被捉着舌尖咽下了剩下的话。
第一次亲吻便如此激烈,完全是因为衡玉泽憋了太久,一朝解放,多年来的思念和欲望尽数抒发。
白沉灯承受不住,腿脚发软。
结束的那一刻,他嘴唇红肿,颜色娇艳欲滴,一看便知被蹂躏地怎样激烈,呼吸都透着被彻底疼爱后的虚软。
衡玉泽呼吸微喘,对自己在这方面的天赋很满意。
第一次实施,就把刚突破的妖仙亲的浑身无力。
白沉灯靠在他怀里,不愿面对。
他感觉自己一直引以为傲的理智和冷静在这一刻被悉数打破。
衡玉泽闯入他的世界,带给他所有未曾体验过的新奇感受。
他不仅不觉得讨厌,相反,他很喜欢。
他喜欢衡玉泽对他毫无保留毫无底线的偏爱。
嘴唇嗫嚅了下,白沉灯只能呼出清浅的气,连话都说不出。
门外,脚步声噔噔远离。
蒲滔哪里能让来客看见这二人亲密的模样,很有自觉地发出动静,去招待来客。
来人了。
衡玉泽单手捏了捏白沉灯的双手,轻声道:“沉灯,有客人来了。”
白沉灯靠在他怀里,闷闷地“嗯”了一声。
衡玉泽被他可爱到,眼里唇边尽是笑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