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了,只有自己好,她的孩子才能好。
答应,到直接越过常在晋封贵人,不过短短几日,她就坐上一宫主位的嫔主子。
从自称婢妾,到能昂首挺胸自称本宫的转变,这一切全都是她的公主所带来的荣耀,她必须努力,不然怎能对其她的公主为她的前程所耗费的心血。
嫔,妃,贵妃。,她要一步,一步往上爬,纵使坐不上凤位,也不能任人踩踏。
见柔嫔能想通其中的离开关系,程璍深感欣慰,笑道:“奴婢听闻御膳房恰好酿了几坛鹿血酒。”
“娘娘可需要点几道“辅料”?美酒配佳肴,加上佳人在旁作陪,乃人生一大快事。”
欲火焚身之时,美人在怀,她就不信了,会有男人抵得住**。
她是知晓娘娘的身子的,早就被公主的仙丹妙药治好了,且她和程应的性命都是娘娘借用了公主的名义给保下来了,不然,早就黄土一杯了。
当日,凡是参与到娘娘生产的奴仆,一律被杖杀,幸好,他们是族人费尽心思塞进来的家生子,娘娘也是知晓的,不然非得折进去不可。
公主要是有一个兄弟撑腰,今后活得肆意妄为些也没事,有娘娘和皇子兜底。
程璍的话,柔嫔稍加思索,摇摇头:“不妥,欲速则不达。”
“皇上太过聪慧了,一壶鹿血酒,还能说是本宫气血两亏,需要饮几杯药酒滋补一下,想来也能说得过去,再多,满则溢。”
柔嫔的话瞬间点醒心急的程璍,差点因为心急而坏事的程璍,被自己的蠢相气红了眼眶,满心庆幸与懊悔:“都怪奴婢思虑不周,还请娘娘责罚!”
“人非圣贤孰能无过,且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,有你们在,本宫紧绷的心弦才敢稍稍松解两分,皇上塞过诸葛亮,咱们需得步步谨慎。”
“娘娘说的是,奴婢这就去安排。”
程璍语气郑重应答一声,见柔嫔点头应允之后,放下手中的湿帕子,匆匆抬步出门做安排。
等做好安排之后,心急的柔嫔坐不住,在院子里着急来回踱步。
静等半盏茶功夫过去。
柔嫔等人站在门口,如同望夫石一般,对着往后院走来的路径望眼欲穿,差点以为人不来了的时候,终于听见前院转来嘈杂的脚步声。
不过调息的功夫,便见到心心念念的娇儿冲她挥手,见状,柔嫔瞬间绷不住,眼眶一息内续满泪珠,水雾弥漫眼眶,模糊了视线,一时之间,竟叫她分不清是梦是实了。
站得泛酸的腿脚软绵得厉害,此时,如同灌了铅似的,沉重得迈不开脚,呆愣站在原地,傻得有点不知所措。
与此同时,一院奴仆见到来人,一瞬软了腿脚跪在地上磕头高呼:“奴才给皇上请安,给八公主请安,祝皇上,公主长乐未央!”
话音一落,愣在原地的柔嫔立马缓过神来,张了张嘴,发现喉咙全被思念占满,涨得发疼,只能哑着嗓音哽咽道:“臣妾给皇上请安,皇上万福金安!”
趁柔嫔行礼的功夫,清欢便挣扎着从宇嘉擎怀中挣脱跳下来,迈开小短腿,哒哒冲到柔嫔身侧,稍稍垫着脚尖努力同柔嫔对上视线,嘴角微翘,神色兴奋:“我记得你,你是我的母妃。”
说着,敞开双臂抱着柔嫔的手臂,牵起她的手贴脸,用自己的脸蹭了蹭柔嫔的手心,确认无害后,心情愉悦,霸气十足拍着胸口宣誓道:“以后儿臣罩着您,有儿臣一口奶喝,就绝不会让你饿着。”
听见这话,柔嫔心中对清欢的愧疚更浓了,泪珠就跟断了线的风筝一般,砸在衣襟上,忍不住用指腹小心翼翼蹭清欢的腮肉,泣不成声应答:“好~,今后母妃就靠我儿护着。”
“嘻嘻!”
得到热情回应,清欢脸上笑意渐浓,催生藤蔓卷着自己同柔嫔个头齐平,掏出空间里从蝉精屁股里抽出来的蚕丝,压榨织女织好的手绢给柔嫔拭泪,温声哄着:“虽然母妃哭起来,眼眶红润,面若桃腮,瞧上去我见犹怜的。”
“但儿臣不愿见母妃落泪,女人的眼泪如同珍珠一般珍贵,不许轻易掉落。”
说着,拉着来不及应答的柔嫔急吼吼冲进房内。
对此,柔嫔急急忙忙对被冷落多时的宇嘉擎投去歉疚的眼神后,立即全身心顺着清欢的力道,一头扎进那奶声奶气加上兴奋的行为举止中去。
而被滞留在原地的宇嘉擎,见清欢进去后,长舒一口气,随口对跪在脚边的奴才道上一句:“起磕吧!”
语毕,迈着沉重的步伐紧跟其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