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车的秘书时不时就往后看一眼，生怕漏了一点关于闻肃时的八卦，他跟闻肃时的时间不算长，所以完全不知道有这么一号人。
“再看你下个月工资也没有了。”
闻肃时冷不丁开口，吓得秘书目不斜视，再也不敢往后看，不过他什么时候失去了这个月的工资？
姜舒玉蜷缩在角落里，车里空调温度很低，一下子又冷又热，又加上这两天身体上的不适，一下子所有不适感都涌了上来，他闭着眼靠在窗户上，气息也随之变得格外沉重。
头好疼，眼皮也好重。
“姜舒玉？”
“舒玉？”
闻肃时很快就发现了姜舒玉的不对劲，他立刻靠过去喊姜舒玉，手刚碰到对方手背就感觉到了不对劲，太烫了，姜舒玉不知道什么时候发起烧来了。
“离医院还有多远？”
闻肃时语气中是止不住的焦急：“快点，他已经陷入昏厥了。”
“舒玉……”闻肃时握紧了beta的手，嘴唇也微微有些发白。
他们在车上就联系了医院，所以车刚停下来就有医护人员接应，姜舒玉烧到四十度边缘了，他脸色惨白，浑身都在出冷汗，闻肃时把beta放到担架上的时候才感觉到手中有股黏腻的感觉，他心中想到了什么，吞咽了下口水后才低下头看过去……是血。
闻肃时慌乱了一下，但很快就稳住了心神，快跑跟上了医生，姜舒玉直接就推进了抢救室，他坐在外面的椅子上静静等待着，秘书也坐在一旁陪着。
“闻总，我能冒昧的问一下，你和那位是什么关系吗？”
秘书也很年轻，他现在根本看不出来两个人是什么关系，恋人也不像，朋友也不像，前任……可是据他所知姜舒玉今年才十八岁，要是之前就谈恋爱了，那就是早恋啊！
这可是禁忌之恋。
闻肃时神色有些疲倦，他淡淡扫了秘书一眼，随后道：“朋……”
他们似乎都算不上朋友，姜舒玉一拉黑他就是两年，再次见面后恨不得躲他十八万千里，哪里有朋友是这样的？
而且姜舒玉当初还给他发了绝交短信，连个理由都没有，他本应该恨死这个beta的。
“一个故人。”
闻肃时双手合十，他频繁看向手术室，到现在他都不清楚发生了什么，只能交代秘书：“回头帮我查一下姜仇，还有姜氏现在的运营情况如何，越清楚越好。”
“好。”
秘书跟着闻肃时跑了一天，他也有些累了，整个人瘫软在椅子上恨不得立刻睡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