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静夏！”薇薇安和风芽小跑过去，轮流拥抱她一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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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维站在臥室中间，环视四周，神情有些怪异。
薇薇安从长裤的口袋里，摸出一个蝴蝶结。
蝴蝶结是玫瑰的红色，手掌大小，丝绸的布料非常柔顺。薇薇安单手托著，两个秀丽的翼片下垂。
薇薇安说：“从溪石村回班伯格的时候，你说自己最喜欢蝴蝶结，我就买了一个，作为拜访的礼物。”
她走到静夏的身后，右手把披散的酒红色长髮收束，蝴蝶结系在发尾。
“好看吗？”薇薇安双手把发尾捧在她脸畔。
静夏扭头看，眼睛亮了亮：“好看！”
“薇薇安买了蝴蝶结，我想送一样的礼物不太好。”风芽藏在背后的手拿出来，手里握著一只黄色的月亮。
她表情鬱闷：“一路上我钻了十几个草丛，运气不好，没有找到白色的月亮。”
“我很喜欢。”
静夏接过月亮，脸上努力挤出微笑。
她不太擅长用笑容表达心情，想著风芽不要误会自己，於是右拳轻轻地捶了一下风芽的胸口。
士兵经常互相捶胸口，以表示亲密。
风芽显然不了解士兵之间的礼仪，一脸困惑，仿佛在问你捶我干什么，是不满意礼物吗？
李维把手里的方木盒放在桌面：“我也不懂怎么挑礼物，听说那家糕点店味道不错，隨便买了点。”
“谢谢。”静夏认真地点头。
三个人女孩坐在桌边，李维站在原地，自顾打量房间。
静夏从陶瓷碟里，一手抓起一块麵包，分別递给左右的两个女孩：“你们尝尝。”
薇薇安和风芽看著又干又硬的麵包，头皮有点发麻，但还是接过来，小口地咬。
好硬啊！
两人看了看陶瓷碟里剩下的四块麵包，向李维投去求救的眼神。
李维嘴角抽搐，假装没看见，转身留给她们一个沉默的背影。
静夏期待地问：“味道怎么样？”
“挺，挺好的。”风芽努力咀嚼，仍然咽得翻白眼。
薇薇安不说话，正在努力分泌口水，尝试吞下堵塞在喉咙的麵包。
李维心里庆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