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棠接起:“你这个电话——”
她的话被魏川截断:“许鹤清上午是不是给你发信息道歉了?”
“是啊。”孟棠將手机靠在柜子上,取了大衣穿上,“你能不能跟他说一声,让他別再道歉了。”
魏川:“他电话打我这里了,说你没回他。”
孟棠將围巾在脖子上绕了一圈,说:“我回了啊,说了没关係。”
魏川:“他说想请你吃饭,你没回。”
孟棠点开了微信,確实发现了许鹤清的后续信息,她吸了下鼻子,说:
“我没看见,手机放包里的,你跟他说我没生气,让他別这样了。”
“好。”魏川也出了训练馆,“我听声音,你好像有点感冒。”
周六晚上在酒吧那条街上吹了许久冷风,第二天早上起来她就开始流清水鼻涕。
孟棠整理好围巾,说:“没事,你的摆件好了,我给你送去。”
“我去找你吧,”魏川脚下加快,“你去哪个食堂?”
“我去南边的食堂。”
她吃完饭要回寢室吃个药。
南食堂靠著训练馆,魏川说:“那我在食堂门口等你。”
“好。”
z大的南北食堂在主干路两端,道路两边的树已经枯萎没有顏色。
魏川手机也没玩,双手插兜看著远处,看上去有种漫不经心的无聊。
路过的女生总忍不住去看,回头率超高。
孟棠慢吞吞进入了魏川的视野里,白净脸蛋被蓝格子围巾藏起了一半。
她看到魏川,將木雕送过去:“拿著吧,好冷。”
魏川瞥了眼她:“你穿太少了。”
“不少。”孟棠越过他进食堂。
饭菜一会儿就冷,孟棠买了面,吃热乎的一口。
魏川抱紧盒子,生怕被哪个不长眼的撞到。
他在孟棠对面坐下,將包和盒子放在一旁,自己也转头买了碗麵条,加了两个蛋。
重新坐下后,他拿出手机,说:“木雕多少钱,我转你。”
孟棠说:“我这是二级料,给600就行。”
忙活这么久,因为受伤耽误了个把月,魏川停顿了一下:“真的只有六百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