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倒是给郑德荣整不会了。
他沉默了一会儿，摇摇头道：“张老，这不是你的错，钱是我同意借的，我不怪你，我现在只有一个问题。”
“什么问题？”
“叶正豪的那些古董，是真的吗？”
“这个我保证。”张老表情郑重，“我答应给他当中间人，是收了一些好处，但不至于连脸都不要了，那些古董我反复确认过，没有问题。”
“那就好。”闻言，郑德荣松了口气，“既然如此，如果他后面还不上，我就把这些古董拍掉，没有什么损失。”
话虽然是这么说，但郑德荣还是非常后悔。
他想着要是早没有答应叶正豪，或许自己还能赚很多钱，就算借给叶枫，那两个亿也能变成似个亿。
而现在只能保本。
想到这里，郑德荣怔了一下。
他忽然发现，叶正豪和叶枫借钱的时间点都差不多，而且都是用一个月。
区别在于，叶正豪只给出了一点点的利息。
而叶枫则是愿意出让一半的利润，或者翻倍还款。
‘难道说……最近有什么机会？’郑德荣眉头紧皱。
他越发想不明白了。
自己好歹也算是个商界大鳄，如果最近有什么风口，自己怎么会不知道呢？
见郑德荣半天不说话，张老还以为他是在生气，便缓声道：“到时候我可以帮忙找买家，我经营一品阁这么多年，还是有些人脉的。”
“行。”郑德荣回过神。
二人没有聊太多，张老表明了态度之后，就准备离开了。
就在他的手放在门把手上的时候，郑德荣忽然问道：“对了，张老您对叶枫了解多少？”
“叶小友？”张老回过头。
他没有立即回答，而是反问道：“你问这个做什么？对他很好奇？”
郑德荣也没有否认，直言道：“说实话，我从没见过像他一样的人，那次画中藏画都能被他发现，着实令我吃惊……”
他的话还没说完，张老便笑道：“哈哈哈，原来如此，说到那幅画，我正好有件事要告诉你。”
“哦？”
“在那幅画之后，叶小友帮我找了件玉如意，一件极品的玉如意，我从来没见过那么好的成色，保存那么完整的，你猜，它是怎么被保存下来的？”
郑德荣思索了一下：“不会是被什么东西覆盖了表面，遮掩了本来面目吧？”
“不错！”张老点头，“那件玉如意，表面的污垢都已经钙化，根本看不出来是个什么东西，可叶小友看出来了，我至今也想不明白。”
听到张老这些话，郑德荣沉默了一下，随后将之前叶枫在拍卖会上，看透那件翡翠原石的事情也说了出来。
当张老听闻叶枫竟然可以透过二三十厘米的距离，看透石头内部的情况时，他整个人都懵了。
“你……你说什么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