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感觉自己的灵魂，仿佛都被这句话彻底碾碎，然后又被姐姐用一种扭曲的方式，重新拼接了起来。
他的身体，开始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起来。
是因为屈辱？
是因为愤怒？
还是因为……那股从脊椎骨最末端升起的、几乎要将他理智烧毁的、前所未有的兴奋？
他已经分不清了。
他只知道，他无法拒绝。
在姐姐那充满了期待与命令的眼神注视下，晓缓缓地、颤抖着，伸出了自己的右手。
他的手指，因为紧张而变得冰凉僵硬。
他深吸了一口气，仿佛即将奔赴刑场的死囚，闭上眼睛，然后，将那根还在微微颤抖的食指，缓缓地、带着一种破釜沉舟般的决绝，探向了那片对他来说，既熟悉又陌生的、温暖湿滑的禁区。
指尖，首先触碰到的，是姐姐那因为被扒开而有些冰凉的穴肉。然后，是那片温热的、黏糊糊的、属于另一个男人的……白浊。
触感黏腻、滑溜，还带着一丝不同于姐姐体温的、陌生的温度。
晓的身体猛地一僵。
但随即，他便咬紧牙关，将手指，一寸一寸地，探入了那片刚刚才被另一个更粗、更硬的东西肆虐过的、紧致的甬道。
里面的感觉，是那么的熟悉，却又那么的陌生。
熟悉的是那紧紧包裹着他手指的、温热柔软的内壁，是它们每一次收缩带来的、令人心醉的吮吸感。
而陌生的，是那充斥在甬道每一个角落的、滑腻的异物感，以及……那比平时要宽阔许多的、被强行撑开过的空间感。
他的手指，在里面，甚至可以……轻易地转动。
这个发现，像一把刀子，又一次狠狠地刺进了他的心里。
“愣着干什么呀，没用的小狗。”姐姐不满的、催促的声音从上方传来，“快点动起来啊，要把里面……全都给姐姐舔……不，是抠干净哦。”
晓浑身一颤，再也不敢有丝毫的犹豫。
他开始屈辱地、机械地，用自己的手指，在姐姐的身体里，做着清洁的工作。
他将手指探入，然后勾起一捧浓稠的、混合着淫水和精液的白浊，再缓缓地抽出，将那些污秽之物，抹在旁边的地毯上。
一次，两次，三次……
这个过程，对他来说，无疑是世界上最大的折磨。
每一次手指的进出，他都能清晰地感受到，姐姐的身体，是如何被另一个男人改造过的；每一次勾出那些白浊，他都仿佛看到了那个男人胜利的笑脸。
这是一种精神上的、反复的、无休止的凌迟。
然而，就在这份极致的屈辱之中，一股让他自己都感到恐惧和罪恶的快感，却如同野草一般，在他的身体里疯狂地滋生。
他的手指，能感受到姐姐内壁最细微的每一次收缩与颤抖；他的鼻腔里，充斥着那混合了三个人气味的、浓烈到极致的淫靡气息；他的耳边，是姐姐因为他手指的动作而发出的、压抑不住的、细微的呻吟。
“嗯……小晓的手指……好舒服……”
这一切的一切，都像是一剂最猛烈的毒药，侵蚀着他的神经，麻痹着他的理智。
他那根本已在羞耻中半软下去的小肉棒，不知何时，又一次，变得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更加坚硬、更加滚烫，仿佛要将他的裤子都烧出一个洞来。
他一边屈辱地、像条小狗一样，为姐姐清理着另一个男人留下的痕迹。
一边，却又可悲地、不受控制地，因为这个过程，而再度兴奋了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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