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著那柄在惨白灯光下反射著死亡寒光的老虎钳,再听著队长那非人的惨叫,他胃里一阵翻江倒海,差点当场吐出来。
什么县城剎帝利和婆罗门?
在这绝对的权力碾压和滔天怒火面前,他们连螻蚁都算不上!
是隨时会被碾成粉末的垃圾!!
“真的。。。。真的会死人的!”科普的狱警喃喃自语,面无人色。
哪怕他不了解宋志文。
难道还不了解这位宛如恶魔一样的厅长们?
与此同时。
省厅隨行的干警和秘书们,如同一尊雕像堵在门口和走廊。
他们看著厅长那平静得可怕的侧影,看著他手中那柄寻常又致命的工具,一股寒意从每个人的尾椎骨直窜头顶!
眼下这里根本就不是执法,这是私刑!是復仇!
握枪的手心,全是冰凉的冷汗。
没人敢动,没人敢出声,连呼吸都压到了最低。
死寂!
绝对的死寂!
只有队长那越来越微弱和越来越绝望的哀嚎,跟特么的钝刀子割肉一样,折磨著每一个人的神经。
赵泰然终於动了。
他双目没有一丝情感。
他缓缓抬起了握著老虎钳的手。
他的动作不快,但是一举一动之中,那压迫感完全可以杀人了!
而下一秒。
队长喉咙里的哀嚎戛然而止!
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死死扼住!
那把老虎钳已经扼死在了队长的脖颈上面。
赵泰然微微偏过头,冰冷的视线终於第一次,真正地落在了队长的脸上。
那眼神里没有愤怒,没有憎恨。
只有一种纯粹和看待死物的漠然。
他嘴角极其缓慢地,向上扯动了一下。
赵泰然不是在笑。
而是咧嘴仿佛露出了自己的獠牙一样!
“你刚才,”赵泰然的声音温柔平缓,却带著一种能极其狰狞的寒意。
“用哪只手,碰的他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