另一旁。
空军演练场之內。
看著一架一架的战斗机迅速起飞。
姚灿戴著耳机，微微低著身子。
拿著手中对讲机说道：“好了可以了，现在所有人来操场集合！”
姚灿的背后站著那位老態女人。
她名为王秀芝。
此刻看著姚灿那英姿颯爽的身影，顿时忍不住的笑了起来。
王秀芝和蔼开口：“真像啊。”
“什么？！”姚灿耳朵里还是战斗机轰鸣的声音，下意识大声开口询问。
王秀芝没有多说什么。
只是就这么温柔的看著姚灿。
像是多年之前，还是在这样的操场之上，她看著韩倩一样。
很快。
数十名飞行员全部集齐在了操场上。
姚灿深吸了一口气。
拿起话筒开口说道：“各位还是要保持压低姿態，我看不少人起飞的时候总是害怕贴地，所以一直拉长机杆，我之前也有过这种情况，你们要克服心理的困难。。。。”
姚灿说到这里的时候。
忽的感觉手机嗡嗡作响。
她拿起一看是赵泰然发来的一张图片。
姚灿没有多管，心里嘟囔：“这他妈赵泰然天天没事干啊？”
但很快姚灿就注意到有些问题。
手机里那张照片。
正是宋寒！
正是宋寒猛吃一拳的画面！
咚——！
嗡嗡——！
姚灿手中的话筒瞬间掉落在了地上，发出了一阵又一阵的嗡嗡响声。
一旁的老领导王秀芝猛地一愣。
下意识开口道：“发生什么事情了。”
姚灿捡起话筒，再度抬头。
已然双眼含泪。
姚灿艰难从喉咙里蹦出来了几个字：“宋寒。。。韩倩姐的儿子，现在在学校里挨揍。。。”
说话间。
姚灿的双眸不停的颤抖，整个人瞪大双眼。
她脸上第一次的出现了不知所措的画面。
当然姚灿不是这样的人。
只是因为王秀芝在场。
就像是一个少年独自闯荡的时候从来不哭，但在妈妈的关切下，会忍不住落泪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