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合院里的三位大爷中,唯有阎埠贵面带笑容,一副成竹在胸的模样,似乎早有所料。
而周围知情者也纷纷开口,生怕此事牵连到自己。
“这事,我看和苏建设真没关係。”
“贾张氏带著棒梗去苏建设家偷窃,什么也没拿到,反被老鼠夹夹了手,这能怪苏建设吗?”
一时间,眾人七嘴八舌。
原本一头雾水的眾人,渐渐明白了**。
事情並非贾张氏所述那般。
苏建设因家中闹鼠,设下捕鼠夹。
结果老鼠未捕,却逮住两个贼。
这两个贼非但不反省,
此刻竟要反咬苏建设一口。
若非苏建设提前通知巡捕,恐怕真要遂了贾家人的愿!
至於他们为何早先不说?
谁愿多管閒事!
况且他们对苏建设也心有不满!
再加上易中海在四合院的威严,以及贾家也並非善茬。
如若言语不慎,招来麻烦缠身,被那户人家纠缠不休,那真是求生不得,求死不能。
此刻,另一位身材高瘦的巡捕亦正色盯著贾张氏。
“贾张氏,你声称去苏建设家取物,何物属你?苏建设又怎会伤了你的手?再者,苏建设家中无人,你们为何擅闯?”
“莫非你们並非取物,而是意图行窃,这才不慎触发门內的老鼠夹?”
“我……我只是想取些物件,苏建设吃得那般美味却不给我分享,他家遭鼠患也是活该。
况且,就算我真去了他家,他也不该在门缝里设老鼠夹!”
见事已至此,贾张氏索性放弃抵抗,甚至欲效仿平日里的撒泼之举,一屁股坐地。
正欲继续无理取闹时,一只闪亮的**已套上了她的手腕。
至於棒梗,其手已被白绷带紧紧包扎,连**都无法戴上,只得銬住一只手。
“犯罪嫌疑人贾张氏、棒梗,我们怀疑你二人与一案件有关,现请隨我们回巡捕房协助调查。”
闻此,贾张氏险些坐地,脸色惨白,颤抖著说:
“巡捕大人,这是误会啊!”
“赔偿不要了,我们什么都不要了,只求別带我去巡捕房!”
言罢,贾张氏的声音已带哭腔。
棒梗则紧紧抱住秦淮如,哭喊著:
“妈,救救我,我不想去巡捕房!”
“我错了,我真的不想去巡捕房!”
“都是奶奶的主意,是她让我去的苏建设家偷东西。
妈,你要信我啊!”
秦淮如几乎要跪下,她本欲**苏建设的治疗费和赔偿。
有易中海在,这四合院里谁敢多言?
眾人之力,足以唾沫淹人,苏建设却径直奔向巡捕,全无道义可言!
秦淮如目睹棒梗面色苍白,泪流满面,心痛如绞。她哀声恳求:
“巡捕大人,棒梗也是受害者,年仅十岁,请您高抬贵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