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此事我已了解,『一零零事件確实需要儘快解决,那就召开全院大会吧。”
“我们一起来討论解决。”
此言一出,眾人不禁面面相覷。
眾人记忆犹新,歷次全员大会,巡捕房的人总不请自来。
“这次大爷不会又把巡捕房的人叫来吧?”
“不清楚,但此次似乎会有好事!”
提及当日,二大爷刘海中的承诺,眾人心中波澜再起。
“別怕,婚宴的费用苏建设会出……”
“我可是咱们院的二大爷,你们怕什么……”
眾人心思各异,归途上更是窃窃私语。
“若贾张氏真能要到钱,咱们也能去要!”
“对,为何二大爷给別人钱却不给我们,这不是欺负人嘛?”
“咱们联合起来,向二大爷要钱,看他敢不敢不给!”
“实在不行就找苏建设,毕竟那是他们的喜宴!”
……
对於贾家的举动,楚嫣不解,询问苏建设。
“建设哥,贾家那么穷,哪来的钱买肉?”
苏建设摆手,拎起凳子,为楚嫣解惑。
“那肉或许並非真肉。”
“你想想,咱院里几户人家吃得起肉?贾家更別提了。”
“所以,秦淮如根本没给二大爷肉。”
楚嫣仍疑惑:
“那刘海中为何在帐本上记秦淮如上了碗肉?”
苏建设宠溺地摸了摸楚嫣的头,解释:
“他们当初想让我们报销婚宴,还美其名曰为我们好,其实就是想吃白食!”
楚嫣恍悟,面露厌恶。
对於哥哥所言,院里无一好人之事,楚嫣此刻深表赞同,愤愤不平地说:
“真是太过分了!让我们承担费用,那得是多大一笔钱啊!他还真是个『长辈呢!”
“算了算了,彆气了,咱们继续瞧热闹吧,看看这群傢伙如何內訌。”
三大爷阎埠贵悠然自得地坐在院中,感嘆:“这日子过得真愜意!”
三大妈边整理衣物边问老伴:“你身为院子里的三大爷,二大爷刘海中家都快闹翻天了,你就不去看看?”
阎埠贵一听,面露不悦,连忙辩解:“你这是妇人之见,根本没看清现状!当初刘海中让我管婚宴帐本,后来我走了。现在我若去,他们非把我扯进去不可!”
“我听说,那帐本上竟有四百多斤猪肉的记录!天哪,四百多斤猪肉,他们一家子吃一辈子都吃不完!”
三大妈闻言,同样惊愕不已:“哪来的这么多猪肉?是不是弄错了?我记得很清楚,那天炒的肉,全院加起来恐怕都不到三十斤。”
阎埠贵不屑地反驳:“肯定是错了,但错不在我,在刘海中。他只知道收好处,这叫监守自盗、中饱私囊、受贿!搁以前,这是要掉脑袋的!”
“就算现在,这也是犯法的!”
说到此处,阎埠贵脸上露出得意之色,自信满满地说:“苏建设这事做得对,他要是真出钱,院里那些人还不知会怎么对付他呢。”
“你不必著急,等全院大会召开时我再去,去早了可不是好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