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色刚亮,傻柱便迫不及待地跑回了家。
昨日,他看到家中被翻得乱七八糟,就知道棒梗已多次光顾。
棒梗不仅没给他留下一点存粮,就连他藏零钱的枕头也差点被拆开。
但傻柱非但不生气,反而笑著骂道:“嘿,这小子!”
然而,当傻柱兴高采烈地准备去贾家吃饭时,却被秦淮如以家中人多为由赶了出来。
秦淮如眼泪汪汪地把傻柱送到了聋老太太家。
聋老太太见到孙子回来,高兴得不得了,不仅好吃好喝地招待傻柱,还把自己的炕让了出来。
傻柱对此心满意足,一口一个奶奶地叫著。
两人一起骂了一通苏建设后,才心满意足地睡去。
聋老太太仿佛突然间拥有了不可思议的力量。
她那瘦小的身躯內,竟蕴藏著惊人的能量。
整晚,排泄之事未曾停歇。
鑑於老太太年迈体衰,易中海特意寻来一个大桶,置於其屋內,以便日常之需。
然而,这桶竟未能派上用场!
离开聋老太太家时,傻柱几近崩溃。
“苏建设,你给我记住!”
“若非因你,棒梗怎会致残,又怎会偷入我家!”
“若非你这恶徒,老太太何以至此!”
回想起为聋老太太清理的情景,他几欲呕吐。
……
傻柱脸色铁青地洗漱完毕,未及用餐,便匆匆赶往轧钢厂。
他身上的异味引来了旁人的不满,甚至有人咒骂。
“这傻柱怎如此恶臭!”
“岂止恶臭,简直如粪土之人!”
“你还不知吧,此人劣跡斑斑,对女同志……理应严惩,枪毙都不为过!”
“什么!”
“原来他是这种人,我还以为他只是爱占公家便宜!”
“厨子哪个不偷?可新来的苏厨就不一样,每天空手离开,哪像傻柱!”
闻言,那人恍悟,自己先入为主,將所有人都视为傻柱同类了。
隨即又生疑惑,傻柱不是被开除了吗,怎会再现?
清晨,
早餐过后,苏建设的目光带著一丝疑惑投向贾家方向。
凭藉他敏锐的感官,轻易捕捉到贾家飘出的肉香。
“真奇怪,贾家居然还能有余钱买肉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