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到香味的贾张氏,猛地丟下筷子,脸色不悦地衝著秦淮如喊道。
“你看看人家吃的,再看看咱家这吃的!”
“天天三合面,咸菜都快坏了!孩子这么小,得补充营养,快去拿钱割肉!”
躺在炕上的贾东旭也跟著怒吼,被这肉香折磨得几近疯狂。
秦淮如急忙解释:“妈,东旭,咱家真的没钱了。那二十块钱都用完了,给您买的白面馒头、零食、、止痛片,还有副食票,都是用那钱买的。”
“我不管!你现在就找傻柱要去!孩子这么小,不吃肉怎么长大?棒梗都成那样了,你这个妈怎么当的?”
秦淮如听后,泪水滑落,拿起瓷板便跑了出去。
“这个没用的东西,连点钱都要不来!要他何用!”
望著秦淮如的背影,肥胖的贾张氏大骂,脸上却忍不住因空气中的香气而陶醉。
但秦淮如並未去找傻柱,而是转身去了易中海家,隨后与易中海悄悄离开院子。
归来时,面色焕发光彩,整个人显得精神焕发。
秦淮如未作多想,拎起自己和易中海“借”来的钱,还有那装著猪骨头的袋子,再次匆匆前往供销社。
不久,
回到贾家,她立刻投身於忙碌之中,空气中很快瀰漫起肉香。
然而,在这肉香四溢的贾家,无人注意到秦淮如脸颊上的红晕异常。
秦淮如轻抚腹部,神色复杂。
……
一夜转瞬即逝。
天已大亮。
在院子里准备早餐的一大妈,望著扛著扫帚的傻柱,疑惑地问:
“柱子,这么早去上班啊?先吃点东西,別饿坏了,你刚从巡捕房出来,得多休息。”
傻柱听后,脸色一沉,头也不回地离去。
一旁的易中海刚出门,脸色同样不悦,责备道:
“不是告诉你了吗?柱子现在是轧钢厂的临时工,得早点去,不然审核不通过,工作就没了!”
一大妈闻言,忍不住抱怨:
“那咱们的钱不是白了?傻柱现在扫厕所,以后咱们养老怎么办?你真指望一个扫厕所的?”
“临时工说得好听,不就是扫厕所的吗!”
易中海听后,脸色骤变,转身回房,不愿再多言。
“妇人之见,不懂人情世故。只要傻柱留在轧钢厂,凭他的手艺,早晚能回后厨!”
“再说,只要我绊倒苏建设,他的位置不就是傻柱的吗?”
言及此,
易中海將自己裹得严严实实,连脸都被围巾紧紧捂住,只露出眼睛。
如此装扮后,他径直出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