恰在此时,秦淮如端著菜出屋,猛然间瞥见院中傻柱的身影。
她总觉得傻柱走路的姿態似有所不同。
仿佛……带著一丝得意,满面春风?
“奇怪,傻柱这是怎么了?”
秦淮如將菜置於桌上,心中疑惑。
並非是她对傻柱有意,只是猜测……难道傻柱有了对象?
“傻柱,你可千万別找到对象,我们家还靠你呢,虽说你月薪只有十三块五,但棒梗的学费,家里买肉的钱都指望你呢!”
一想到可能借不到钱,秦淮如心中焦急。
这些年她不知借了多少钱,若傻柱的对象催债,这日子还怎么过?
毕竟借钱时她就没打算还。
饭后,秦淮如愈发觉得不对劲,欲寻傻柱问个明白。
刚出门,却见傻柱家已熄灯。
“这扫厕所的活计如此辛苦吗?”
秦淮如犹豫片刻,终是转身离去。
而她未曾察觉,贾张氏与贾东旭正面色阴沉地盯著她。
……
接连两日,四合院內再度陷入诡异的寧静。
唯有易中海每日早出晚归,连一大妈也不知其行踪。
某日清晨,三大妈顶著寒风,如常准备去打水做饭。
此时,傻柱扛著扫帚,大步流星地出了门。
“真奇怪,傻柱这两天行为反常,回来得晚去得早,难道轧钢厂的厕所藏有什么秘密?”
三大妈满心疑惑。
她感觉傻柱这两天显得格外得意,连对苏建设的责备都少了。
难道真在厕所发现了什么宝贝?
正当三大妈纳闷之际,秦淮如提著菜篮走出家门。
“贾家最近的伙食改善不少啊,连咸菜都不吃了,开始做起菜来!”
三大妈惊讶地望向秦淮如。
但嘀咕了几句嫉妒的话后,便匆匆离去。
四合院里谁不知贾家那帮人,动不动就伸手要钱。
年关逼近,天气愈发寒冷。
许多人家连煤炭都没备足,更別提资助贾家了。
秦淮如没理会三大妈,却忧虑地望著远去的傻柱。
“傻柱最近怎么了,不来找我,看我的眼神也怪怪的!”
秦淮如轻咬嘴唇,提著菜篮回了家。
傻柱是她家最后的指望。